“我不太喜欢有人指挥我!”夏利的面色如初见般冷漠,言辞似乎带着警告。
胡赟骞撇过头看流光般划过的车窗外,五味陈杂,疑惑,“我们明明在街道上,怎么会来这里?”
“系统出错!”
“夏利,我好好地问你,你说人话,你是不知道,那苏珊,她……我都尽量躲着她。那帮人天天堵我,还不是因为她,真特么的晦气。”胡赟骞怅然,不停抱怨。
“那是你的事,我不感兴趣。”
“好!停车,我自己走!”话音刚落车子便一个急刹车,他的脑子被重重磕了一下,“啊”痛得大喊。
“我说过,别指挥我!”夏利疾言厉色道,又发动车子,一路狂飙而去。
“你们女人个个都是疯子。”胡赟骞着实不满,抱怨道。
“女人这种弱势群体,我不屑为伍,我夏利,是夏先生,你最好给我记住了!”夏利又一次郑重其事地提醒。
“先生,先生,本质就是个女人,你还想逆天啊。”胡赟骞絮絮呢喃。
“天,逆不过我。”耳力极好的女人,满面从容,淡定回应。
“我说兄弟,要不今晚一起去嗨,我带你做先生去。”胡赟骞戏谑道,见夏利顾自己开车,不予理会,“还有拜把子,带你见兄弟去。”
“沙东帮?”
“嗯,一天没和帮里联系,不知道这帮小子在搞什么。”
“刚刚几个男人不是帮里的?”
“呆头呆脑那怂样哪能干事儿,顶多算个打手,他们也就我那健身所的保镖,不对,顶多算保安。”胡赟骞撇嘴道,说完看见前方路口已是目的地,“对,就哪儿,我们帮的窝,小是小了点,道上混的也就那样,和你那豪宅不好比。”
何止小,这沙东帮好歹也是武都的第二帮派,底下也有百人,却蜗居在商业大街背后的农贸市场旁,满大街的污水废气,杂七杂八的各业门店,耳边也尽是凌乱纷杂的喧嚣。
道上各种各样的人,穿来穿去地忙活,这样的地方形同人生中不堪的轨迹,不值一提。
“骞哥。”一大概十八九岁满脸稚气的男人,急匆匆地下楼来,“大伙都担心你呢,昨天哥几个喝多了,醒来后发现你没在,是不是斯玛的人把你带走了?”
“娘的,别提那查,死猪婆,天天搞事。”胡赟骞一脸不屑,提起苏珊就愤怒。
“怎么,小珊珊又找你啦?憋屈,斯玛那马先安看上了她,她不领情,到处说你是她老公,这亏吃的有点冤。”男人说完,看了眼身后的夏利,千般袅娜,万般旖旎的女子,让他眼前一亮,口中渐渐分泌出很多甜甜的液体,心间美得悦动起来,道:“哎哟,我说哥,这姐们长得真好看。这又是第几个啊,难不成你昨晚都在和她……你这身体吃得消吗?”
“别瞎说。”胡赟骞指着房里的十几个小伙,神情严肃道,“过来,说几个事儿。”
破烂的房间,四面白墙,桌子和稀烂的沙发上东倒西歪着一群人,打麻将的,打牌的,玩手机,搞电动的统统懒懒散散地围了过来。
“都给我提起精神了,一天到晚跟抽了鸦片似的,还能不能混了。”胡赟骞看着他们头疼地说,而后将夏利拉到身边,“都听着,看仔细了,这是你们夏哥!昨晚我差点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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