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平安按时醒,张国庆泡好奶粉,抱着儿子熟练的喂奶,喝好后换好昨晚准备好的尿布。就着微弱的灯光看了看,儿子闭着眼睛喝奶,换好尿布就睡着了,他看了好笑,亲亲儿子的头顶。听了听内屋,也没动静。估计前几天累着了,加上红酒有助以睡眠。张国庆轻轻地抱着儿子放在炕上,自己慢慢的躺到他身边,用棉被掖好。
早上天还没亮,鸡就打鸣。张国庆一个激灵看了看儿子,看看时间快五点了,等会爹娘他们也起床,加上今天岳母还要起身坐火车。他轻轻从儿子旁边挪开,把小被子往他脖子下拉,怕儿子脸蒙上,又用自己的大被子围起来在最外面挡风。才穿上衣服,带着毛巾洗漱用品,小心的打开房门,往外挤出,接着速度飞快的关上房门。
这会天气越接近年关,也越来越冷了,和南方江南地带的冬天没有差异,也不知道等冬天是不是要像往年一样猫冬。一口气哈了出来,都是雾。早晨的风吹得人寒风刺骨,硬生生的打了个激灵。
张国庆立即摸黑进入厨房,熟练的打开省城带回的煤油打火机点燃煤油灯。跑到水井那汲取了大桶水,这口水井冬暖夏凉的,是他最满意的,快速洗完。
正房的东厢房已经点亮煤油灯,他走到窗下,朝着里面小声地找了招呼。就快步带着东西跑到西厢房外间,等全身暖和起来才敢靠近炕前看了看儿子。看了看煤球炉也没好好的,室内温度也不会冻着儿子才放心。
接着出门,取下屋檐上的两只野兔回到厨房,把灶上的铁锅拿下,用铁架子支撑着野兔,放在上面慢慢烤,没办法,外面烤着不方便。不时要转一转铁架,接着跑回去看看儿子。幸好家里用的是木柴,不用盯在那里,过了半个小时,慢慢的香味盖住了卤肉的肉香,又把木材取出一根放在另个灶眼里。给它慢慢烤着,在一阵阵香味里,用小刀细细地划了几刀,又跑回去看看儿子,他觉得他非常忙碌,要是有烤箱,不管多少钱也要买。累死人了,忙了一小时,好不容易才熟,直接就用盘子装上,顺手装上铁锅,往锅里加上水,带着盘子回了房间,香味立即充斥鼻子,满室都是烤肉的香味。
周娇睡得迷迷糊糊,梦里刚咬到鸡腿,突然一阵阵的香味传来,似梦非梦的,一个激灵醒来。过了许久盯着她妈,才想起在哪里,看看外间门半开着,张国庆在那捅煤球炉,怕惊醒她妈,急忙用手一直摇啊摇的。
张国庆老感觉背后有人盯着他,急忙转身看看,顿时乐了,看着她使劲摇手,有事瞪眼睛,又是翻白眼的,嘴里还无声的喊着。
他回到炕前连小棉被一起抱着儿子,回到周娇那,施施眼色让她往里挪点。他把儿子直接轻轻地放在外面,就轻手轻脚的会外间把自己的棉被垒成围栏,放在儿子的身子外面。结束了,松了口气,俩人默默的笑着。
张国庆怕她饿了,指了指肚子和嘴,又指了指喝汤动作,看着周娇摇摇头,就比了比陪着她们睡觉,又指了指儿子,让她小心点。看她点头,就指指自己要出去了。
周娇是想问问他,那么香的是什么?可是想了想算了。看到他指手画脚的就憋不住乐,摇了摇手让他出去。
张国庆松了口气,这累的。出了房门,朝厨房走去,也没看到他娘,多快要六点了,平时都要起床了。出来看了看正房东厢房有点着灯。又担心又着急的进入房内,结果看到他们正要起床。
“爹娘,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张国庆担心的看了看他爹,又看了看他娘。
张母笑哈哈地怪道:“想什么呢,今天没上工,锅里炖着肉,不着急做早饭。我让你爹躺着歇一歇,他躺不住,我们正打算起来算了。”
“平时你们都五点多就起床,我看你们点着灯,以为什么事呢。爹,我去后院看看有啥活要干的。”说完,他就先离开了。
后院现在已经没什么菜了,这几天他没在家看来土豆和地瓜都挖出来了,连大白菜也收了。张国庆想了想,往年这个时候都是干嘛的,看了看周围,走到柴房那,拿起锄头想把地翻翻。这身子干农活是把好手,会农活,会打猎,力气大,一个人干活顶别人三个还多。幸好穿越过来带着记忆,否则,他都不知道怎么种田、打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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