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莫名地觉得脸一阵燥热,这个叫骆天的受害人身上有股奇妙的力量,让人就想听他的指挥,他既气定神闲,可是言语中却有一股让人坚信他的力量。
素描的基本工具都在画上,这是文静的习惯,她匆忙下去拿了上来,找到一个位置坐下来,看向骆天:“我们现在开始吧。”
骆天指着自己的眉毛:“看到没有,比我这个略粗,眉角向下飘,双眉的间距比我宽一点点。”
文静狠佩服骆天的描述,很直观,文静三两下就把眉毛的部分画了出来,骆天接着描述:“眼睛有点像三角眼,但是不大,眼角和眉毛一样,有点下垂,间距大概是这么多。”骆天说着,手指就比较了一个距离出来,文静有些狐疑:“你真的这么确定?”
毕竟骆天的描述太精准了,普通人的反应往往就是记得很模糊,不确定的因素有很多,可是骆天的形容每一句都很确定,文静停下笔来:“骆先生,你是不是将某个特定人物的形象套用到了嫌疑人身上?这样其实是很不利的,这可能让我们警方朝错误的方向去调查。”
骆天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文静:“我没有记错。”
自从修习冥想之后,骆天敢说自己是过目不忘,在那个开车的家伙说要弄死自己的那一刻,骆天看了他一眼,那一眼足够让他记得他的脸,那张蒙着面的脸在他脑子里一点一点清晰起来。
他言语中的肯定让文静不知道怎么办了,她看向钱大队长,钱森向他点点头,示意她继续,于是她又问道:“脸形?”
骆天扫了现场的人一遍,最后指着韩兵的脸:“比他的脸略圆一些,主要是腮帮子这里。”
文静的画笔在纸上沙沙作响,画纸上这蒙面人的形象一点点饱满起来,当最后一笔画上去之后,骆天深吸了一口气,指着画像说道:“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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