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泰安不直接回答,而是问骆天:“你知道什么是土锈吗?”
“陶瓷器或古玉器埋在潮湿土里的时间过长釉面粘有凝固的土,还有土壤里的白蚂蚁在器物上做巢造成很不易脱落的凝固土,真的土锈是不容易脱落的,作假的土锈一碰就掉。”骆天的对答如流让鲁泰安很满意。
“那我告诉你,有一种方法既可以让玉做出血沁,同时还能做出土锈来。”
还有这么牛叉的办法?骆天今天是开了世面了:“什么办法?”
“简单,把生畜的血和黄土搅拌后放进容器里,然后把‘玉器’埋进去,等到了时候,不止有血沁,还有土锈,一举两得。”鲁泰安打开了话匣子,有点收不住了:“这还不算什么,我们真正要佩服的是古人的智慧,古时候有一种草叫“虹光草”,专门生长在茫茫戈壁滩上,这种草的汁液鲜红如血,用它来沁染玉石是最好的,现在虽然找不到这种草,不过也启发了不少人用其它值物来替代。”
骆天总结了一些东西:“其实我觉得这些都有共同之处,这些东西都是酸性且有染料的作用。”
“你小子不错,孺子可教,差不多就是这个道理。”鲁泰安说了老半天,嘴巴有些渴,喝了一杯茶,骆天赶紧给他续上,他还指着往下听呢。
“现在的这些人大部分做玉都不太讲究,你看地摊上的那些,就是把黄土用胶水粘上,这唬谁呢!!”鲁泰安很是愤愤不平。
周伯斋几乎哑口:“是,是,是,有几个人能和你一样,做个黑斑跟做针线活一样的,比生孩子还长?你也算是人间极品了。”
这话不像夸人,可是鲁泰安却很受用:“做旧做假这不说是一门艺术,那也是一门技术,是有讲究的,你晓得不?”
“是,你有理,你有理。”
一想这个鲁泰安让鹰眼许大山都吃过亏,骆天对他是心悦诚服,顺势就拍起马屁来了:“鲁前辈就是神人了。”
没成想鲁泰安一瞪眼,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我就算个屁,你听说过‘叩儿爷’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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