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珐琅的吧。”骆天叹了一口气:“走吧,这会儿估计饿了。”
两人走进婴儿房里,此时,徐俏君已经返回英国,程真一人带着两个孩子,江姨有时候会过来帮一下忙,不过两个孩子很乖,除了……喜欢祸害古董,婴儿房里,两张婴儿床并排摆开,小君小瑶躺在各自的婴儿床上,正盯着手上的鼻烟壶和玉器不停地笑着,他们还小,还不会翻身,就躺在这里自己玩着,程真叹了一口气,上前拉了一下小瑶的手:“女儿呀,你听话,这已经是第三块玉了,好贵的,不要再扔了,好不好?”
小瑶睁大了眼睛,笑着看着程真,十分乖巧的样子,小瑶和小君完全继承了家族的最优秀基因,用周伯斋的话来说,就现在长的这小模样,长大了,两人不知道要祸害多少男人和女人!
“还有你。”骆天走到儿子面前,点了点他的鼻子:“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看着听话,其实最不老实的就是你了,这鼻烟壶摔碎了多少个了?你这性质比妹妹严重多了,玉器好歹能修复几次,这鼻烟壶怎么修?内画很复杂很孝究功力的……”
“他们这么小,说什么内画。”程真嗤之以鼻:“要不然你找点古代的古董玩具给他们玩吧?”
“咦,这个主意不错啊,不过老爸不让……”骆天说道:“他上次来看到他们拿着古董玩,都气得不行,说我们暴殄天物,还说古董都有阴气,孩子玩多了不好,你是不知道,他现在比妈还迷信。”
“我们偷偷地弄?”程真眨了一下眼神,自从生了孩子以后,程真比以前彪悍了不少,骆天反而更喜欢了,可能是受两个孩子的影响,程真比以前俏皮了。
骆天点头:“行,我悄悄地去弄,不就是古代的玩具嘛,也都是古董,保准让他们玩得高兴。”
“行,三天之内,麻烦你了。”程真正儿八经地中骆天鞠了一躬,惹得骆天上去就把她横抱起来:“你再这样我不不放过你了。”
“不要这样啊,让孩子看到了。”程真给了骆天一拳,骆天这才把程真放了下来,他摸了摸头:“我现在就去找,你看着他们。”
听到“看着”,程真苦笑一下,真能看得了吗?你说不给,那两人哭得山摇地动,连奶也不喝了,你说给,不准什么时候两人就同时扔了,好像在比谁扔得响一样,送骆天出完门,程真重新回到婴儿房里,看到小君正笑着,朝地上一看,程真就吼了起来:“小坏蛋!!”
刚玩了一天不到的鼻烟壶啊,清末的啊,程真就叹了一口气,坐到了一边的小沙发上,小君没得玩了,马上嘴巴一张就在那里哭了起来……
骆天跑了三天才找到一个比较经摔的东西,而且还特别考智力,那就是藏诗锁,这个藏诗锁是打算给小君的,至于小瑶,骆天找了好几件旧仿,都是民国初年仿明朝的玉器,好歹也称得上是古董了。
小君拿到那藏诗锁,立马不高兴了,锁太重,他根本拿不起来,手伸到自己的嘴巴里吸吮了几下,就开始哭,骆天说道:“早防着有你这一招了,看,这是什么,你和爸爸都很喜欢的鼻烟壶啊。”
程真一愣,这鼻烟壶是特别定做的,是用铝材做成的鼻烟壶的样子,非常轻巧,反正是小孩子嘛,想想之前真傻,干嘛要拿真货吗?骆天还在得意之中,就看到小山的眼神流露出伤心,是啊,在一个三个月的孩子眼里居然看到了伤心,骆天几乎要抽自己一巴掌了,小君并不拿那那“特制”的鼻烟壶,头扭到一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有的时候,骆天真不觉得他只有三个月大,这要是三岁,倒还符合。
“怕了你了,去拿一个给你。”骆天马上就投降了,再看那边的小瑶,接受度强多了,拿着旧仿的玉器也于得不亦乐乎,真不愧是我骆天的儿子和女儿,听说过三个月玩古董的吗?骆天苦笑,我们家就有俩!
那藏诗锁骆天就放了起来,一直到了三年半以后,这个时候,小君和小瑶都已经上了幼儿园中班了,骆天的事业也彻底稳固下来,天一珠宝终于成为了珠宝行业的龙头老大,正积极策划着进军海外,至于鉴定公司和古玩店,古玩店丁诚已经彻底能够担当了,为了表示对丁诚的谢意,骆天让丁诚入了股,也当了个小老板,丁诚在去年的时候经过三段没有善终的感情之后,终于和本地的一个小美女结了婚,如今小日子过得合合美美地,比起自己,丁诚夫妻陪伴周伯斋夫妇的时间更多。
至于其他的小夫妻,就是那集体婚礼的六对新人,各自都过得热闹得很,韩兵家那心理医生谢芸,至今仍然坚持丁克,惹得韩家也是鸡飞狗跳,最近才终于说服谢芸生孩子,两口子正在积极造人之中,韩局长自那亚洲之珠的案子了结之后,也退了休,做了心脏搭桥,手术很成功,闲下来的韩局长并没有忘记自己刑警的职责,参加了义务反扒队。
古玉平和萧雪,这一对活宝,果萧雪结婚以后成了一位平面模特,并没有参加本职的工作,新近刚刚传来萧雪怀孕的消息,骆天立刻恭喜古玉平“老来得子”,古玉平只有苦笑,萧雪说平面模特吃的是青春饭,所以不能过早生孩子,这一拖就拖到自己四十了,古玉平常常说自己堪比孔子他爹!
何平伟和陈小影呢,三年也抱了两,不过是两个儿子,何平伟如今已经踏出国门,在去年,成为了国际著名的拍卖师,至于陈小影,在谢明的授权下,成为了公司的副总,开始展示她管理的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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