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体内的炽热物体终於停下来,密合的下身一片滚烫的潮湿,苏挽月像逃命一般从他身下爬走了,心脏跳个不停,有些要破表的样子。
“挽月……”床上一片狼藉,杨宁清拖着她脚踝,把人拽回了怀里。
挣扎个不停,仿佛那是个很不安全的地方,“我要被你弄死了。”无论怎么强调说“不要”和“受不了了”,都好像听不到一样,回应是永远不会间断的贯穿。
“对不起啊,太爱你了。”摩挲着她薄薄的蝴蝶骨,杨宁清喃喃,“你明知道我早就心怀不轨,还要勾引我,自然会控制不住。”
苏挽月瞪大了眼睛回身望去,本想理论,但却被面对面抱着亲吻。他吻技不算太好,但却异常深情,撩拨得人火烧火燎,光是接吻就让人全身再热起来了。苏挽月感觉事态不妙,推了推他胸膛,“不要亲了,我真受不住了。”
那男人大大咧咧把下身纠缠在一起,火热的东西抵得怀里的人一个寒颤。
“你先前装个什么正人君子啊!你就是个精虫上脑的混蛋!”苏挽月死都不干了,挣扎个不停,她甚至都有些怀疑,那个口口声声说要先拜堂的人,还是不是眼前这位。
杨宁清笑得爽朗,一点不介意被苏挽月骂。手上拆了两招,还是把人锁在了怀里,若不是她刚刚耗费了太多体力,应该没这么容易。杨宁清略微有些觉得,苏挽月那身武艺碍眼了。以后若是她不肯的话,要次次这么动招,好像有点麻烦。
走到前院,天上跌跌撞撞飞下来一只鸟,直接扑到了苏挽月脚边。
“怎么了?不是要出门见钦天监么?”杨宁清在后头走来,没见着发生什么事了,只是看苏挽月愣在原地。
没回话,蹲下来摸了下那只鸟的羽毛,它翅膀受伤了,白毛上染着血迹。这不是普通的鸟,在雕类中也是最名贵的一种,叫海东青。苏挽月这么多年,也只见过被人驯服了的这么一只。
抱了海东青起来,回过身去,杨宁清明显没意料到一样,脸上很诧异。
“这不是,屠四的那只‘玉爪’么?”
“我陪你去城外搜一下,应该是你部下过来找你了。”苏挽月面色凝重,有主人的海东青是不可能自己从固原飞过来的,只可能是被带过来的。如今海东青重伤,那主人肯定也好不到哪去,苏挽月知道,屠四看重他的这只“玉爪”,可是看得比自己性命还重。
杨宁清也反应了过来,脸色不太好看。从苏挽月手中接过海东青,交给了下人吩咐要小心治伤,而后让牵马过来,再点了十几个侍卫,随同他一起出城。
“挽月,你若有事,不必随我去了。”跨到马上,杨宁清仍是念念不忘苏挽月本来的计划。
“我自是觉得你的事比较重要。”苏挽月横过去一眼,也没多言什么,勒紧了缰绳,跑得比杨宁清的坐骑还快。
出城门的时候,守城的卫兵明显很紧张,但杨宁清冷着一张脸下来,天王老子也拦不下。
“挽月,你觉得是什么事?”杨宁清目不斜视,但仍然大声问了句。
“西北战况如何?”苏挽月不答反问。
“两边皆是按兵不动。”
“这战报从哪传来,准确么?”
“……兵部。”杨宁清有些迟疑了,眼神越加阴郁。
“我们在京城,就像蒙住了眼睛的人,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苏挽月冷冷笑了声,“可终究我们都不是瞎子,没办法糊弄我们太久,一切应该终有定夺。”
城外五里,果然是一伙人在械斗。苏挽月一眼就望见了云天,有云天在的地方,应该是皇帝直接下令。而后才见着被围在中间的是屠四,旁边还倒着一人,昏迷不醒,看身形应该是张倫。
云天明显没料到杨宁清回来,直到被利剑逼退的时候,紧闭着嘴,什么都不肯说。
“云统领,不知我手下,有什么事得罪你了,劳烦了锦衣卫这么多人。”杨宁清客客气气问了句,本还有打斗,但双方为首的人皆停了下来,也就各自收手,默然退到了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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