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芳帮她把头发捋到而后去,也顺便说出自己的想法:“遵从自己的心意,要是不想去理会那些事情的话,那就让她离开,去一个你一辈子都不会去的地方。”
她不赞成的摇头,闭上自己痛苦的双眼,“一提到她,我就会想起当初生乐乐时候的辛苦,要不是有你,恐怕我现在在哪儿都不知道了。”
这个沉重的话题让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可是林芳芳去而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她认真的看着萧情,想要从她身上发现一些什么。
“你看着我干嘛?”她炽热的眼神让萧情心中一紧,从身后拿出个抱枕摆在前面,想要挡住她探究的视线。
“我感觉你有些变了。”
这也是她才发现的,总感觉现在的萧情有些怪异,可是又说不出来是怎么一回事。
萧情手上的动作一僵,不自然的躲避着她的眼神,“我没有变啊,是你想多了吧?”
她坚定的摇头,注视着萧情紧张的眼神,似乎发现了一点踪迹。
自从温驰去了非洲之后,她的眼睛中总带着一些忧郁,哪怕是和勒炎北在一起之后,也没有变过,可是现在,完全不一样了。
“小情,你能说说当初萧迎雪推你下去时候的场景,还有你是怎么去的医院吗?”
萧情好笑的看着她,慢慢的也变得有些严肃了,她朝着四周看了看,才放松下来。
“萧迎雪把我推下楼梯之后,不是你把我送去医院的吗,在医院也是你陪着我的啊,你不会都忘记了吧?”
她双手一拍,现在总算是知道萧情这是怎么回事了,她的记忆里面没有了温驰。
“那你还记得温驰吗?”她紧张的看着萧情,试探性的问到。
“温驰?谁啊?”
原来她完全都不记得了,她的心情瞬间有些沉重了,两人最初就是因为这个人才吵架的,可是现在,她竟然完全都不记得了。
她摇了摇头,把视线转移到了别的地方去,有些伤心的说到;“一个不是很重要的人,你忘了也还是应该的。”
话是这么说的没错,只是萧情还是有些好奇,想要继续问。
“我突然想起找勒炎北有些事情,先借你的男人用一下。”她调皮的吐了下舌头,笑着朝外面走。
在门口的时候还意味深长的往里面看了几眼,才真的离开。
在书房里,林芳芳努力忍着自己的怒意,双手撑在桌子上,一眼不眨的盯着勒炎北看。
“你还不打算说一下小情忘了勒炎北是怎么一回事吗?”
这个原本就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林芳芳一直逼问,他叹了口气。
“是她自己要忘记的,这个已经没有必要知道了。”
她站直身子冷笑一声,嘲讽的看着勒炎北:“温驰在小情心目中的地位是无人能比,你以为这么一个借口就可以让我相信吗?”
他不想继续再说起那个男人,放在桌子下面的手使劲的握在一起,不想再继续说这个问题了。
只是林芳芳并没有就此了结的打算,她甩开Je想要拉住自己的手,双手用力往桌上一拍。
“是个男人就应该光明正大,让自己的女人忘记一个男人,这算是什么本事啊!”
勒炎北深吸了一口气,看向林芳芳时眼中已经是一片冷意,看来时不想再继续忍下去了。
他站起来看着林芳芳,眼中还泛着寒光:“按照你的意思,她就应该每晚上做噩梦,身体一天比一天差,这样子才能对得起温驰了?”
这是他心中的一个痛,自己的女人需要忘记另外一个男人才能好起来,这个不管是谁,都会看不下去的。
室内沉寂了下来,她不可思议的捂着嘴,完全不敢相信这么一个事实,不过看着勒炎北盛怒的样子,就知道刚才那个是真的了。
“你是说她每天晚上做噩梦?”她往后退了几步,倒在Je的身上,眼睛都红了。
Je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下巴顶在她的头顶,安慰她:“现在已经没事了,我们就不要提这件事情了好不好?”
可是林芳芳已经完全沉浸到自己的思绪里面,她完全不敢相信刚才他说的是事实,不过仔细回想最后一次看到萧情的场景,好像真的是那样的。
勒炎北愤怒的盯着她,接着说出更残忍的话:“当时你这个自称是她好朋友的人在哪儿,在指责她,远离她,现在又来装可怜,真是好笑。”
她捂着嘴努力的摇头,整个人都跌坐到地上,说:“我才是那个罪人。”
有了这个觉悟,她趴在地上失声痛哭,看得勒炎北都有些于心不忍。
不过这是她应有的报应,她也没有去阻止,倒是Je心疼的把她抱到沙发上,蹲在她身边帮她擦眼泪。
“这些都过去了,我们现在应该向前看对不对,已经没事了哦。”
林芳芳使劲的摇头,一下子抱住了Je,放声大哭:“都是我不好,当初我为什么不在她身边。”
她在书房里哭了好久,嗓子都有些哑了,眼睛也是红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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