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解错?”上官惊鸿不屑,“你这样,给你解一次,简直是侮辱了写诗之人。他说的大意是众生的身体就像一棵觉悟的智慧树,心灵则象一座明亮的台镜。要时时不断地将它掸拂擦试,才能不让它被尘垢污染障蔽了光明的本性。”
燕玄羽颔首,“还是鸿儿博学多才,本皇子很认同。”
祁煜冷冷地瞅了苏盈月一眼,“不明白,就别瞎说。”
“妾身……”苏盈月嗫嚅,“是妾身会错了意。”
“还是好深奥,奴婢不懂。”凤舞挠挠头。
“也许他,也在困惑。”上官惊鸿叹,去一旁的桌上取了笔墨,在诗的一旁,执笔竖加了二行字: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下笔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字迹龙飞凤舞,跌宕多姿又不失劲骨丰肌,既有一股睥睨天下的霸气,又有一种雅逸的的清灵秀婉。
一旁的人全都愣住了,这样一手好字,很难相信,竟是出自一名女子之手,还是这般绝色的女子!
在这样的字迹面前,谁与争锋?然,前面清逸宛若游龙的字体,却与她写的二行字相得益彰,格外和谐。
仿佛这二人的字,天生就该写在一起。
祁煜与燕玄羽脸上也满是震憾,不止是她写的诗,还有那意义非凡清透的诗意,是怎生的看透红尘俗世才写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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