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醒来时,我躺在了一个极其像医院的病房内,我的嘴上套着氧气罩。
我环顾了一下,发现伊丽莎白站在我睡的床的附近,我小声地叫道:“伊丽莎白。”
伊丽莎白听到后,走了过来,伏身问道:“皇上,怎么了?”
我噗嗤笑了起来,伊丽莎白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忍住笑,问道:“这里是哪里?还有我怎么会躺在这里?”
“回皇上,这里是巴托克博士的个人病房,是巴托克博士要求我给您送到这里来的。”
“他人呢?”
“如果您需要见巴托克博士,我可以帮您通知他。”
“好的,顺便让瑞拉博士也过来吧,也不知道我的手术做的怎么样了。”我不禁摸了摸自己的大脑,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
“你怎么还不去?”伊丽莎白站在一旁一动也不动。
“皇上,我没太听懂您在说什么。”
“我是说,你怎么还不去通知巴托克博士?”
“回皇上,我已经通知巴托克博士了。”
“通知过了?”我突然想起来,这都什么年代,找人还不是一条消息的事啊!
“对了,伊丽莎白以后,在我面前,你不能用我这个字,要用奴婢这个词代替,知道吗?”
“是,皇上。”
“来,给我说一个。”
“说什么,皇上?”
“给我说一个奴婢。”
“奴婢。”
“我的天呐,不是说,人工智能的吗,怎么教起来这么费劲,我让你说,奴婢知错了。”
“是皇上,奴婢知错了。”
“啊!对对对,就是这个感觉,下回说奴婢知错了,要双腿并拢,略微弯曲,双手背面叠加放在腰部,懂吗?”
“是,皇上。”
“再给我来一个。”
“您需要什么,皇上?”
“依照我刚才教你的,再说一遍,奴婢知错了。”
“是,皇上,奴婢知错了。”说着,伊丽莎白按照我说的动作来了一遍。
我当时兴奋地不可开交,正好巴托克博士与瑞拉博士一同走了进来。
看我这么高兴,瑞拉博士好奇地问道:“赢政,发生什么事了,你这么高兴?”
“瑞拉博士你们来了。”我拔掉脸上的呼吸罩,坐起来说:“我刚才刚刚教会了伊丽莎白新的说话方式,你们来听听。”我转过身对伊丽莎白说:“再把刚才的那句话重复一遍。”
“是,皇上,奴婢知错了。”
我听完后又哈哈大笑起来,表示十分地舒爽。
瑞拉博士和巴托克博士看着我这样癫狂,以为是手术的后遗症,巴托克博士小声地对瑞拉博士说道:“瑞拉博士,你看,这是不是超智能芯片产生的副作用啊!”
“这是你发明的东西,问我,怎么知道啊。”
“什么副作用啊,”我听到两个博士在一旁嘀咕,十分好奇,不过我突然想起来,这是公元3000年共产主义社会,是个人人平等的社会,对皇上、奴婢等这些社会阶级的产物应该体验不到那种快感。看他们还在嘀咕,我问道:“你们干什么,我正要问你们,我的那个手术做的怎么样了,怎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啊!”
“手术非常成功,”巴托克博士说道,“就是手术后,你一直就没醒过来!”
“没醒过来?我这不是醒过来了吗?”
“这都第七天了!”
“什么!第七天,你是说我睡了七天七夜?”
“是啊,你要是再不醒来,我估计我都要去自首了!”
“自首,我又没死,自首干嘛?对了,效果怎么样,我怎么使用那个芯片啊,还有,我怎么没摸到我头上有疤呢?”
“微创手术,哪来的疤啊,肉眼看不见的。至于怎么使用,你得问巴托克博士。”瑞拉博士说道。
巴托克博士接着瑞拉博士的话说:“这个就得靠你自己了,我已经在你的BN身上一趟了一个传感器,你试着想获取一下你想要的知识,看能不能有效果。”
“怎么获取啊?”我表示十分地费解。
“就是闭上眼睛,冥想,想你想要知道的,却又不知道的。”
“可一时半会儿,我不知道我想要知道什么,却又不知道的啊有哪些啊。”
“我的天呐,你玩绕口令呢,这还不简单,”瑞拉博士兴致勃勃问道,“你知道《国际歌》吗?”
“知道。”
“知道歌词吗?”
“就记得开头。”
“很好,那你就想,你想要知道《国际歌》的歌词内容。”
“好,我这就来想。”
我盘腿坐着,闭上眼睛,开始在大脑里不断重复,那个三个字——国际歌。
不一会儿,神奇的事情开始发生,一排排文字在我我的大脑里飘过,我仔细一看,正是国际歌。
我激动地说道:“我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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