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沙发是谁?隔壁是谁?”
欧腾就这么ncse!!地钻进了被窝:“我不睡他们,我只睡苟二根。”
强壮粗长的手脚迅速缠住夹住苟二根的身体,他故意斜着脑袋,啃咬上根子的嘴唇,没有鼻头的阻碍,舌刃轻易加深,扫遍每一处湿润,仿佛时刻宣誓着占领。
欧腾大力按着男人瞬间僵直的身体,翻上男人肚子:“根子,睁开眼睛,看着我!”
废话,得不到反应,他当然知道在床上无论对苟二根这种木头提什么要求都是徒劳。
欧腾立刻把碍事的被子踹到脚底,一切原形暴露在灯下:“根子,看这个,这个女人无法给你,只有老子才能给你,今晚,你他妈再给我好好感受感受,自己到底有多爽!”
已经彻底失去双腿主控权的苟二根,不得不死死撑住欧腾的腹肌。
但这坚硬的腹肌,这宽阔的胸膛,就像一座山一样,堵住自己大半身。
“欧腾……难道你又……你又……又给我下药了?”
被冤枉的男人愈发激烈地吮吻着,抚动着,居然勉强腾出几秒时间进行教育。
“当然没有,你知道我没有,如果有,你怎么可能每次都这般清醒地拒绝我!”
“欧腾……但是上次在月票山……不……呜……”
下一刻,被惊涛骇浪淹没的下一刻,依然感受到阵阵撞击汹涌的下一刻。
被拒绝的男人发起狂来简直是,犹如野兽,苟二根终于闭嘴了。
“啊,根子,昨晚对你太狠,今晚老子尽量……”
(2)
但嘴上说尽量,行为尽量个屁。
第二天下午两点多才醒过来时,绝不仅仅只有腰酸背痛。
床边一张精致的沙发上摆放着一台电脑,旁边是欧腾的留言条:
“根子,我在顶楼和几个英国客户谈生意,你起床后发视频给我。”
命令的口气,理所当然的口气,凭什么?
苟二根狠狠翻了个白眼,揉着脑袋,撑着疲惫的身体,挪到浴室洗澡,刚站到巨幅全身镜前,他便忍不住检查自己的皮肉,果然只剩面部干净,其余颈上,胸口上,腰上,屁股上,遍布红痕。
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羞耻结果,亦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凶残的性生活。
苟二根开启淋浴,躲进“暴雨”里,但任凭怎么浪费水也无法冲刷掉那个欧腾深刻在自己身上的印迹……导致这个男人对自己这般饥渴,日日夜夜爆发出非同寻常的渴望……
不止只是性*欲吧?
毕竟自己从未配合!从未给予过回应!从未把他当作情人对待!
即使如此,欧腾依然能每次都做的酣畅淋漓,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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