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谈军论战 富国强兵
却说吴自惩治腐败以来,邪恶悚惧,万民称快,然而孙子仍不谈何时兴师伐楚,阖闾与伍子胥均百思而不解其缘故。尤其是伍子胥,过昭关,奔吴,结交专诸与要离,刺王僚,除庆忌,请孙子出山,冒风险,历坎坷,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借吴兵而报家仇国恨,如今孙子对伐楚毫不热心,似无所谓,怎不令其心急火燎,思绪万端呢?他曾多次欲催问孙子,但终因碍于情面,怕孙子笑其器量小而鄙视之,话到舌边又收了回去,强忍着心灵上的熬煎和精神上的痛苦,整日闷闷不乐。
一日,阖闾邀孙子对饮,乘着酒兴重提伐楚之事。孙子不作正面回答,微微一笑说:“听内侍赞誉,大王常读臣之《兵法》,不知是否属实。”
“属实,完全属实!”阖闾肯定地回答,“岂止是常读,寡人简直迷上了。”
阖闾是在赞誉?是在推崇?是在讨好?不知道,也许都有一点。孙子闻言,笑而不答,笑得阖闾颇不自在。由惑而窘,由窘而急,不禁问道:“元帅何以发笑?”
孙子风趣地说:“臣笑吾王嗜橘,但却不辨吴橘与越橘之异。大王虽喜读臣之《兵法》,但却至今未领其要旨。”
“噢……”阖闾被孙子说得一愣,“军师《兵法》的要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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