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问的是我到底后来用的是哪一只吧?是我学长的,他送我的那一只我一直锁在抽屉里,我知道他和你一样,那天后他一直在等,等我换上他买的手机,可到现在,他给我买的手机不下几十部,只要有新款他都会去买来送我,那么多年,我装完了一个抽屉,又装满了另一个抽屉,可我都没有换上他给我买的……若说是折磨的话,晚晚,的确是折磨,也许我的确是在折磨他,折磨到我忘了我对他到底有没有感情。”
这是我此生听到最狠心的话,甚至是无法理解的话。暮暮心里说道。脸上亦表现出了些许不赞同。在她看来,苏一彤真的是不懂珍惜。
苏一彤何尝不明白暮暮此刻的表情,她没有在意,只是心不在焉地说:
“晚晚,他以为我不记得,他一直以为我不记得,其实我是记得的,从出生懂事以来,见他多一次,就记得更分明一次。”
“他始终不明白我为何不给他一点点的机会,明明他比谁都早认识我,明明他比谁都更有机会让我动心,我却始终无动于衷,晚晚,不是他不好,也不是我存了心折磨他,而是看着他我便想起当年他是如何待我的。晚晚,有些痛苦不是他死了就没了,而是我死了才会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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