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泥丸宫刺痛,我睁开眼睛,月饼正好拔出银针:“几天不见就这个德行,一心四用打麻将走火入魔了?”
我揉着太阳穴,指着零散的麻将牌:“那个图书馆的微信公众账号……”
月饼把他的手机往我面前一摆,公众号发了两条几乎相同的消息:
“南晓楼,寻找你很久了。”
“月无华,寻找你很久了。”
月饼仰脖灌了半瓶二锅头递给我:“喝完出发。”
我接过瓶子,有些犹豫:“有些冒失吧?”
手机提示音响起,公众号又发来一条图文消息:月饼背着包走在小巷和我蓬头垢面午夜写作的照片——“来吧,这是你们的使命。”
“咱们什么时候不冒失了?”月饼掏出两张机票,“我下飞机就订了去古城的机票。”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去?”我把二锅头喝得一滴不剩,热辣的酒精顺着喉咙烧过食道,如同吞了一团烈火。
“谁也不想过被人监视的生活啊。”月饼握着摄像头冷笑,狠狠砸向天花板,零件“叮叮”落了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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