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饼看到那条黑线,也是满脸讶异。我们俩对视一眼,孩子不是脑瘫,而是阴气入体阻了阳脉,只需要用银针刺穴把阴气导出。
在此之前,我需要再确定一件事。
“陈哥,我们想单独问嫂子几件事,你在场可能不太方便。你放心,孩子有救!”
“真……真的?”陈木利晃了晃差点摔倒,扶着墙向楼下跑去,“燕子,孩子能治好!”
我不忍听到陈木利狂喜的喊声,觉得很对不起这个倔强老实的西北汉子。
“医者父母心。”月饼摸出烟,看看孩子又放了回去。
燕子进了屋低头绞着手指头,神色有些慌乱。我几次张口,都没有问出那句话。
“嫂子,孩子到底是谁的?”月饼问了出来。
燕子如同被抽了筋,软塌塌地坐到地上,捂着脸低声哭着:“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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