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额头撞到硬物,猛然惊醒,原来是撞到座椅靠背。
“到了。”司机师傅指着计价器,“你们俩睡得真踏实。”
我揉着脑袋,心说这一觉舒服啊,居然把李奉先讲的异闻梦了出来,这么好的素材不写进小说可惜了。
“车费你的。”月饼先一步下了车。
我本来还要争两句,一想萍姐的事儿大,也就不情不愿结账下车。
此时天色微亮,寥寥几个晨起老者们有的慢悠悠打着太极,有的吼起秦腔,有的甩动铁链制成的鞭子,抽着巨型陀螺,击打声如同霹雳,震得耳膜生疼。
我四处瞅着,哪里有萍姐的身影?
月饼显然也有些意外,摸着鼻子:“难道感应错了?”
“阿华,晓楼,你们过来。”
我顺着声音寻去,护城河边的长凳坐着一个白头发脱落大半,脸皱得像核桃的老太太,正在向我们招手。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分明是萍姐的声音,可是这个行将就木的老太太,怎么可能是萍姐?我立刻意识到,萍姐通过蛊术改变模样来古城,一定遇到了极度危险的人,说不定那个人就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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