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有种革命烈士英勇就义前的乱入感,就差喊两嗓子革命口号了。
领头人举手示意部下稍安勿躁,指指楠木,又指指女尸,讲了一通话。头一次被这么多枪指着,我的耳膜嗡嗡作响,哪还有心思听他说些什么。
月饼摸了摸鼻子:“请说国语!”
领头人没想到月饼冒出这么一句,呆立片刻,用很生硬的方言问道:“楠木、她,怎么回事?”
贵州方言属于西南官话的一支,和四川话很相似,听起来倒是没什么障碍。
“楠木,我们破了木蛊,”月饼回答得很简洁,“她,不知道。”
领头人来回走了几步,像是在判断月饼这句话的真假。人命关天,何况是自己的命,我赶紧摆出了“我们是实诚孩子”的表情以示清白。
领头人顿住脚:“你们,越南?”
越南和广西、云南接壤,虽说和贵州没有边境线,不过这几年边境贸易往来发展迅速,西南各省越南人倒是不少。看来领头人把我们当成越南人了。
月饼铿锵有力:“中国人!”
我套着近乎:“同胞,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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