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子,正是我在高速路上见到的女子。
“该走了,老婆孩子在家等着呢。”祭拜的司机拎着水杯上了车。
我仿佛看到男子开着红车超过了货车,半道停车方便,被货车撞死,女人下车呼救,被后来的车辆撞死。夫妻俩在轮胎一次次的碾压中,血肉四溅,终于化成一滩血迹的场景。
我一咬牙:“要不咱们打他们一顿?只要错开时间段,什么都不会发生。”
月饼忽然狡猾地笑了笑,猫腰跑到红车后面,没两秒钟功夫,偷偷跑了回来。
“搞定!”
“你做什么了?”
“我一刀把轮胎捅了。”月饼打了个响指,“没有轮胎,就没有伤害。”
“你丫这都能想出来?”
“比智力,你离我还差那么一点点。”月饼双手伸开一米多距离,“累了半晚上,上车喝酒,就地休息!”
我和月饼喝着小酒,隔着车玻璃看着小夫妻围着瘪了气的车胎急赤白脸团团转,从没觉得做个坏事居然这么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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