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想浑身越不舒服:“要不咱找个宾馆住几天吧。”
“南瓜,虽说这是在泰国,两个大老爷们开房间也不太合适吧。反正也没几天,将就着住。”月饼拖着椅子到了窗前,准备摘窗帘,“泰国人一点不讲究,居然用绿色的窗帘。”
“估计你不明白,蓝绿这两种颜色在五行里属“水、木”,最易招不干净的东西,所以窗帘最好用红白或者类似的颜色。红为火,白为金,都是克阴的颜色。你看稍微有些讲究的房子,窗帘是什么颜色的?”
“我又没当过飞贼,谁知道别人家的屋子挂什么颜色的窗帘。”我嘟囔着从行李里面找了条白色床单递给月饼。
月饼一边说着“窗帘还用在屋里看?从外面就看得到,不懂就不要嘴硬”,一边把床单当窗帘挂上,又翻出几枚国内的五毛铜币,扔到床底,才坐在床板上点了根烟:“‘有钱能使鬼推磨’,其实这个‘磨’不是指磨盘,而是四圆方孔的铜钱。丢到床底,第二天看看位置有没有动,原样就说明屋子里没有不干净的东西。如果位置改变了,把铜钱放到阳光充足的窗台打开窗户暴晒一天,晚上丢进下水道。赶明儿我再找些香炉灰或者糯米浆拖地,消消阴气。南瓜你放心,有我在,除了小倩,别的什么玩意儿想闹事那是神话!”
我忍住不乐了,月饼估计是闲了好长时间,难得碰上点事情,一改往日的高冷,整个人就像打了鸡血。
门被推开了,一米七左右的黑瘦学生背着包进了屋,见我们俩四处忙活,有些奇怪地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二
“没什么,打扫打扫寝室。”月饼挥手打了个招呼,“你是?”
“哦,我叫麦卡,历史系。校务安排我住在这里,你们就是那两个中国留学生吧?”麦卡眨着小眼睛双手合十鞠躬。
我和月饼连忙起身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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