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着脖子,刚才残留的酥麻感还在,说明不是因为过度紧张产生的幻觉。就在这时,我看到那只黑鸟停在埋人偶的地方,一蹦一蹦啄食着泥土,仰脖叫了几声,振翅飞走,和漆黑的夜色融为一体。
这一切实在是太诡异了,我胸口憋的几乎透不过气,索性什么也不想,还是先去买了肯德基回医院再说。空荡荡的街道没有行人,和刚下班本应人很多的时间段很违和。我拿了根烟凑在鼻子前用力嗅着,淡淡的烟丝香味多少让神经缓和了许多。再次走到红绿灯前,恰巧又是红灯,我心烦意乱的等着,无数只飞蛾绕着路灯飞来飞去,地上投出一个个模糊混乱的黑影。
“能帮我抱抱孩子么?”身后传来低沉沙哑的女人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感到全身发冷,转身看去,一个女人半低着头,潮湿的长发像两块湿布,垂在脸颊两侧,遮挡住大半边脸,只露出薄薄的嘴唇和尖长的鼻子。
寒冷的感觉更加强烈,我小心德问道:“你说什么?”
“抱一抱这个孩子!”女人的声音更加刺耳,双手伸得很直,把手里的襁褓递到我的面前。
我的心脏“砰砰”跳个不停,冷汗往外直冒。女人的脑袋垂得更低了,看上去就像被拧断脖子,只剩一层皮把脑袋和身体相连。
我突然想到了来的路上,月野随口讲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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