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抬起头,瑞逸朝她挑眉。
凌姿涵勾了勾唇,当然没有说实话,而是用一种极为肯定的口吻,自信的说:“你不会的。”
“哦?”男人加深笑意。
“因为……你是鬼剑!”她的眸光又闪了闪,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蛊惑人心。“而且,你更想知道,你那个‘朋友’是被哪路的人杀了的。”
瑞逸愣了愣,随即扬起唇角,眉眼笑得弯弯的看着她,眸带深意的盯了她好一会儿,才放开了她。不得不承认,这个小女人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令他移不开目光的光芒,尤其她那双慧黠的妖魅眸子,总透着纯粹的邪恶,与一抹桀骜不驯的淡漠,让人捉摸不透,却最为迷人。
“喂,你不让开,我怎么给你拿证据?”
其实在凌姿涵亮出这个诱惑之前,她想过很多种方法,可以邪恶地按着他的伤口威胁他,又或者像上次一样,用他师父来压塌……但最后还是一一否定。不是说她有多英雄,不耻威胁,而是因为她对他的了解。虽说他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但凌姿涵几乎可以肯定,按伤口这种小疼痛,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尊师重道这种事,他似乎也不是很在乎。但她要是真想什么说什么,估计他也不介意当一个采花大盗。若是什么也不说的对持一会儿,结局也就顶多让他多抱一会儿。
所以,她用一个最快的方法结束两人的尴尬,也算是还他一个人情。
瑞逸翻身,在床内侧躺着,看着她起床往书案边走的背影,邪邪一笑,突然淡淡开腔,“相爷夏至节当日回京。”
“嗯。”凌姿涵拿着烛台,低着头,拿起书案旁放着的方盒,巧妙的打开盒子,翻找着里头的信件。
“邪王的大军已经到了延城安营,夏节那天也会领军回京。”
瑞逸淡淡的说着,看着她背影的目光微微闪烁,划过一抹狡黠。如果不是碍于父皇的圣旨摆在那里,他又要做足样子,不让后宫那几个女人和太子党有把柄抓,真恨不得现在就去勤政殿,求旨赐婚。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和观察,他已经打定主意,要把凌姿涵留在身边。有这么个有趣的小女人在,他府中今后的日子应该会很有意思,至少不至于像现在这么无趣!
“嗯嗯,你主子要回来了,听说他又打了胜仗。”漫不经心的说着,凌姿涵翻着信件的手忽然顿了下,抽出最底下的信函,嘴角微微一翘,转过头看向瑞逸,眸光微微闪烁。“这次你没随军?还有,你刚刚称呼轩辕煌……邪王,而不是九殿下,或者恪王殿下,瑞逸!”
凌姿涵双手环胸,靠着书案,看向他的目光充满了玩味的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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