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小偷吧?
听着那擦擦的脚步声一点点靠近,夏景柒屏住了呼吸,大气不敢出。
随着“咯嗒”一声门应声而来,夏景柒害怕的瞬间本能的闭上双眼。
而她这样的反应却让刚进门的穆羽贝一脸茫然,好笑的的看着她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不由轻笑,眉眼都笑弯了。
“喂喂喂,干嘛呢?一副我要将你分尸一样的表情……”
夏景柒听到熟悉的声音,顿然心中松了口气,猛然睁开双眼,看到了面前玩味的看着她的穆羽贝,又羞又恼。
“你不是去公司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我还以为是小偷呢……”
越说声音越小,不太好意思承认自己的胆小。
穆羽贝勾起唇角,坐到她身边,将她揽在怀里,柔声安抚着:“放心吧,我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待在家里了。”
夏景柒依靠在穆羽贝的胸膛,听着她强劲有力的心跳,觉得莫名的踏实。
困意渐渐袭来,索性就窝在穆羽贝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穆羽贝听着怀里的人儿均匀的呼吸,缓缓垂下眼眸。
见她睡的安稳,情不自禁的在她额头印下轻轻一吻。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了。看着刚刚入睡的夏景柒,穆羽贝愧疚不已,明知她胆子小还把她一个人扔在家里实在太不应该了。
下次,他一定会将她随时携带。
天气昏昏沉沉的,平日里早该艳阳高照的天,此刻却阴云密布。
夏景柒赖在穆羽贝怀里,迷蒙的睁开双眼,看着窗外昏暗的天,疑惑道:“几点了?天还没亮吗?”
“已经八点多了,阴天。”穆羽贝轻闭着双眸,声音却格外清醒。
懒散的拥着夏景柒,连动一下也不曾。
夏景柒蓦地一惊,在他的禁锢下艰难的转过身,着急的道:“那你怎么还赖在*上?不去公司吗?”
“嗯。”穆羽贝漫不经心的哼了一声,却依旧没有动弹,过了好一会儿才悠悠说道。
“老婆大人,我昨晚可是临时加班,凌晨三点才到家,是不是可以歇一上午?”
语气里带着一丝央求,仿佛夏景柒虐待了他一般。
夏景柒一听,这才恍然记起他昨晚突然的会议,羞涩的点点头,不太好意思的低声应着。
“嗯……是我疏忽了……该好好歇歇的。”翻了个身,从他的禁锢中钻出来。
“那个,我睡饱了。你好好睡,我去做早饭。”不等穆羽贝应答,夏景柒就一骨碌翻下*,踩着拖鞋小碎步的跑着赶紧溜了出去。
穆羽贝瞥了一眼像只兔子一样逃开的夏景柒,轻轻勾唇,浅浅入眠。
做好早饭,夏景柒轻手轻脚的走进来,扫了一眼*上的穆羽贝,见他还酣睡着,不忍叫醒他,兀自坐在梳妆台前静静的等待他醒过来。
突然瞥到梳妆台上那纹丝未动的信封,心头不禁落寞。
原来,他还没看到……
她轻轻叹了口气,拿起桌上的信封,一下下的抚摸它光洁的表皮,撇着嘴,脸上写满了失落。
像是听到了她的叹息,穆羽贝眉头轻轻蹙着,缓缓睁开双眼,朦胧间看到了夏景柒那淡淡的惆怅。
他打了个哈欠,徐徐起身,疑惑的目光凝视着夏景柒,关心着:“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夏景柒听到那富有磁性的声音,蓦然抬头,才发觉他已经醒来了。
手上的力道微微加重,手里的信封也因为这加重的力道而出现了细小的褶皱。
她坐在那里踌躇了好久,在穆羽贝疑惑不解的目光下,终还是鼓起勇气走到他面前,双手紧紧捏着信封的边缘,伸出手,将那封信递到穆羽贝面前。
“喏,情书……”她的声音小小的,如同一只怕被发现的蚊子一般。
穆羽贝静静注视着眼前的女人。她羞涩的将头埋起来,手紧紧攥着那封信,因为紧张手臂微微颤抖着。她的呼吸凌乱,紧张的明显,就像一个初次恋爱的青涩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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