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让岳岩不由得“文抄公”附身。
立即就是一首悯农。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一首不够,岳岩又来一首:“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可是依旧还是没有反应,岳岩冷不住又要吟诗作赋。
这个时候,一个老农模样的老汉冷不丁的从田地里出来,吼了一句:“说得什么屁话!”
岳岩愣住了。
“这都是什么破话!什么犹饿死,皆辛苦的!”
“如果我们农夫都饿死了,你们还打算活?皆辛苦?是你平时不精通种植术,不愿意好好学习吧,那辛苦一点就不要怪人了!”
“简直臭不可闻!”
那老农摇头摆尾的,拿出烟斗不由得在鞋底下敲了一下,一副很不屑的样子。
岳岩这也是愣住了,不由得解释起来:“这可是悯农诗,是为了广大农民鸣不平的。”
“这可是突出了农民辛勤劳动获得丰收却两手空空、惨遭饿死的现实问题;第二首诗描绘了在烈日当空的正午农民田里劳作的景象,概括地表现了农民终年辛勤劳动的生活,最后以“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这样近似蕴意深远的格言,表达了诗人对农民真挚的同情之心。”
“组诗选取了比较典型的生活细节和人们熟知的事实,集中地刻画了当时社会的矛盾。全诗风格简朴厚重,语言通俗质朴,音节和谐明快,并运用了虚实结合与对比手法,增强了诗的表现力。”
……
“打住,打住,再不打住,老汉可就要敲你的头了,这时什么酸话!辛勤劳动那是种植术不够,丰收却两手空空,这不是傻么?简直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老汉很不满的说道。
岳岩唯有摇了摇头,看来,这里的农夫跟封建时代的农夫是很不一样的啊。
一看就知道是很有底气,很厉害的样子。
“那么,老伯,你就说了吧,怎么才能让我上第六层,我急着赶路,时间紧,任务急,咱们还是不要兜圈子了,直接了当吧。”岳岩见这老汉相当的耿直,便就开门见山起来。
那老汉上下打量了一下岳岩,点头说道:“不错,小伙子,耿直,比之前的那样子好多了,这样吧,给你一亩田,你帮我将杂草给清除掉,就算你过关。”
“好的,马上就办!”岳岩立即点头答应了下俩。
不就是一亩田的杂草嘛,多大的事情啊,实在是太轻而易举了。
老汉满意地带着岳岩向着前面走去了,来到了一亩田的边上,用手指着说道:“好了,就是这里了,开始吧。”
“好咧,老伯,你瞧好了!”岳岩立即踏入了田地,放眼一看,这田地中种植的多是灵草,杂草看上去也不算多,也就是十几株的样子,实在是太简单了。
看来,这个老汉还真的是耿直啊,不错,相当不错。
望着这十几株杂草,岳岩没有选择用锄头,而是直接用力开始拽了起来。
以他的身手,对付起这些杂草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么,又何必用什么锄头了。
擒贼先擒王,要拔草就要从那个头最大的那个开始拔起。
这不拔不知道,一拔才晓得,这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好家伙,这药田里的杂草果然是不同寻常的,不但个头足够大,而且,咬地的能力还真是超乎了岳岩的想象。
以岳岩人仙巅峰的力量居然都不足以一下子将杂草连根拔起,只有鼓足气力,全力施为,这才能够顺利的将这株杂草连根拔离地面。
靠!
还真是个硬活啊!
不过好在数量不多,也就是这么十几株。
再苦再累,用点力气也就可以了。
擦了擦手掌,岳岩看了看这一亩药田。
这下却是愣住了。
我去,原本不是只有十几株的嘛。
现在怎么一下子变了!
这一亩药田里像是手上这株大型的杂草起码也要有一百多株,而那些小小的杂草更是成片成片的,不计其数。
一阵风过,遍地的杂草随风而动,发出刷刷刷的声音,这哪里是药田,简直就是草原啊。
看着这些仿佛是在向自己示威的杂草,岳岩砸了砸嘴,以这样旺盛的生命力与成片的规模,不看来这拔草的工作真不是人办得的啊。
看了看那耿直的老汉,岳岩却总是觉得对方很是阴险!
他奶奶的,就知道不会那么简单!
不过,既然已经选中了,那就努力好了!
时间不等人,岳岩摇晃了一下手臂,便就奋力的冲进了那大型的杂草丛中。
你咬地能力强,又怎么样?
再强,强得过我的力量吗?
你数量再多,又怎么样?
再多,抵得过我的精力多吗?
岳岩哼哧,哼哧的在杂草丛生处出没,卖力的将一株株杂草连根拔起,之后将这些个杂草,扔出了药田,防止这些杂草会再次重生。
饶是岳岩强劲,也架不住这样的消耗,忙碌到了太阳即将落山,也不过将那大型的杂草,连根拔起了五十株而已,所幸,那成片的小杂草基本上是拔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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