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乔子兮送回别墅,温亚伦接了律师事务所的电话,应该是有个棘手的案子,连夜驱车赶回青市去了。
终于松了口气,这些日子的忙碌,让她已是心力交瘁,洗了个热水澡,看了看表,竟然已经十点多了,软软地将自己丢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了,数星星,数绵羊,还是睡不着,不知怎么回事,洗手间见到席慕白的那一幕总是在脑海里忽隐忽现,席慕白的戏谑,不羁的神情和慕辰的温暖和煦不停地交叠在一起,不停地在脑海里打转。终于受不了了,她气急败坏地用被子蒙住头,在里面啊啊地大声喊叫着,胡乱踢腾着。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激烈的敲门声,不,确切说应该是砸门的声音,她停止了喊叫,浑身不禁一颤,把头伸出被子紧张地倾听着。
保姆们都回家了,这诺大的别墅,只有她一个人,她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不会是有人要来杀她吧?好怕怕。
敲门声还在不停地响着,一声比一声激烈,她蹑手蹑脚地下床,关掉客厅的灯,打开防盗门的猫眼,看到了在门外灯光映照下那一张男人邪魅的脸。
是席慕白,他来干什么?
她有些紧张地抚了下心口,在心里安慰自己要镇静。
门刚打开一条缝,一股刺鼻的酒气就迎面而来,浓烈的烟味顶得她几乎要窒息。
席慕白一只手推开门,倚在门框上,整个人看上去颓废不安。
他伸出另一只手,用力地将乔子兮拉到怀里,将头深深地埋入她的脖颈中。
他闻到她身上香甜的气息,他感觉到了自己的沦陷。他凉薄的双唇轻轻地吻上她的脖子,伸入她的锁骨,他有些忘乎所以。
如电流穿过一般,身体突然有了小小的战栗,大脑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仿佛被他的酒气熏醉一般。当她感受到他下身的坚硬的时候,意识蓦然就清醒了。下意识地抬起右腿狠狠朝他下腹顶去,就在他吃痛弯腰的那一刻,乔子兮一个巴掌甩在席慕白的脸上。
那张帅气白皙的脸上立刻多了五个鲜红的血印。
乔子兮害怕的朝身后退去,脚步踉跄。
他用手摸了一下吃痛的脸,缓缓抬起头看着她,他的眸子里充满着哀伤,里面布满了红血丝。看她站立不稳,刚想要伸手去拉她,她却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不要来招惹我,不要以为你长得和他一样,就肆无忌惮的来招惹我。”她含着泪哽咽道。
看她梨花带雨的模样,他的心狠狠地痛了一下,她不是很倔强吗?不是很坚强吗?刚才在酒店里的她,真的是现在的她吗?为何在他面前,她还是柔弱的那样不堪一击?
他颓废的转身,就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她的泪水绝堤而出。他在门外静静站立,不能体会她此刻的心情,他的神情狼狈落寞,他靠在门外的墙上浑身无力。莫名其妙的呼吸紧张,胸口发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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