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在什么地方?”她哽着声音,深吸了一口气,连呼吸都是颤抖的。
“我昨天在喜马拉雅酒店啊,喝多了就被扶回客房睡觉了。”席慕白疑惑地说。
“那我怎么会在荷瑟看到你,你还在那里揪扯一个女人,我被人下了YA,差点被强女干,可你竟然不闻不问,席慕白,你知道吗,那时候我有多恨你!”一口气说下来,浑身颤抖地几乎用光了所有的力气。
“你说什么呀?子兮,我怎么听不明白?”席慕白用拳头捣了捣太阳穴,那里一个劲地突突跳着,疼痛难忍。
“你现在睁着眼来撒谎骗我,我在你心里就那么不值钱吗?连撒谎都不需要编一个高明一点的了?撄”
“是呵,也无所谓了吧。”她收了收情绪,喉咙紧绷,好像自言自语。
“席慕白,我们分手吧,反正我在你眼里也不算什么。”叶子兮眸色呆滞,波澜不惊偿。
“子兮,你不要开玩笑,你是不是在跟我赌气?你告诉我,你在哪里?我去接你回家,乖啊,不闹了。”席慕白柔声细语的哄着她,以为她只是在闹别扭。
“我没有开玩笑,我累了,不想再陪你玩下去了。”
“你不用再找我了,我不会回去的。”
“慕白,我本来想和你一起互相陪伴走完这一生,可是我的心里太脆弱了,经不起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折腾,我承认,我很爱你,可是我不想和别人一起分享你,我也不想每天提心掉胆生怕你被谁抢了去,每天在家里担心你又会爱上谁……”
“子兮,你在胡说什么?我只爱你,你不知道吗?你在哪里?我去接你,不要闹了,好吗?乖哦。”
电话被挂断,席慕白听着手机里传来的阵阵忙音,颓废的垂下了头。
一夜之间,竟然会发展成这个样子,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
可是,她说她去荷瑟找他,她差点被强女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他昨天真的一步也没有离开喜马拉雅啊!
不对,中间肯定有事,子兮是不会莫名其妙误会他的,他笃定地想。
程韵再一次拨了温亚伦的电话,电话里又是一阵忙音。
她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难道他把自己给弄进了黑名单?
他为什么要把自己放进黑名单?难道是什么地方让他看出了端倪?
程韵绞尽脑汁的想着,自己究竟有什么地方露出了破绽,突然想到了那天温亚伦给她打电话问得那些话,仔细斟酌了一会儿,正好这时前台的小姐给她打电话说是楼下有客户过来了,她的眸光一蹙,脱口问道:“这几天还有人找过我吗?”
小姐报了几个名字,停顿了一下,想起了温亚伦的电话,便如实告诉了她。
程韵心中暗觉不妙,像温亚伦那么聪明的男人,专业又是律师,他想要查证什么事情,应该是不难的。
不觉心中有些小小的失落。
她并不知道温亚伦的真实身份,刚接触时,听他说他的办公地点是在青市,用的车子也不是多么豪华,衣服中规中矩,也就没有把他往海城的四大商业巨头之一的温氏联想到一起,只是觉得这个男人在工作上应该能对自己有利,所以稍稍动了点心思,也罢,反正所有的男人在她的心里也不过就是垫脚石,踩过去之后,再好,不过又是一颗弃子。
想到这里,嘴角浅浅扯出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念头又悠悠地转到了席慕白的身上。
席慕白,一个她从小就中意的男子。
自从初尝了人事的滋味之后,她总是把那在自己身上永无休止的男人,想象成他的样子,只要她强忍着不睁开眼睛,一切就是美妙和享S的,在她青葱的岁月中,他一直是她幻想的对象,他陪伴着她走过了人生最残酷最黑暗的时光,如今,上天安排她再次遇到他,她怎么舍得眼巴巴又一次与他失之交臂。
既然当初能让泳儿为席慕白毫不犹豫地自杀,那么如今她的手段会更加高明。
她记得那时,她把录音机里的声音放给影儿听,她听到后,挫败的神情震惊极了。
“慕白,快点,我好舒服,好舒服……”
“舒服吗?舒服就大声叫出来。”那浓重的喘息声中,男人的嗓音模糊不清。
她前半生中最得意的事情,就是看到她那张绝美的脸上,露出的绝望,挫败和震惊的样子。
你不让我得到,我也会让你永失所爱。
程韵的眉眼里盈满了得意的笑容,笑容近乎狰狞。
“月儿,怎么样,那天晚上没有什么意外吧?”程韵拨通了电话,脸色凝重。
“程律师,一切都很正常,您真是料事如神,我越来越佩服你了。”
“记住,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你也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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