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想了几天,心里就像有一百只虫子在抓,终于实在是忍不住了,拐弯抹角地去问祖母。
结果,功力不够,被老祖母看出来了。老人搂着宝贝孙儿,大笑连连,直窘得贾赦面红耳赤。
笑够了,老祖母慈爱地抚摸着贾赦头发:“赦儿呀,别担心,有祖母在呢!祖母的赦儿啊,值得最好的!”
“祖母······”贾赦把头埋在祖母怀里,有多久没体会到这种温馨了呢?祖母,还有祖父,这次孙儿绝不会再窝囊浑噩一生了,哪怕为了你们呢,赦儿也得进取向上呢!
从祖母院子里出来,贾赦只觉得神清气爽。顺其自然吧!祖母必然不会亏待他的,就算妻子不再是张氏,自己也不会再像上次那样荒淫无耻了,不管是谁,他都会好好待她的,当然,要还是张氏就更好了。
心情很好的贾赦顺着回廊往外走,准备出府去“体察”一下“民情”,顺便奖励自己一顿百味斋的饭菜,结果他刚高高兴兴地计划买些什么东西哄老祖母开心一下,迎面就碰上了一个自己现在绝对不想看见的人——贾政。
贾政看见兄长过来,顿了一下,作揖行礼,道:“大兄可是刚刚从老太太处来?大兄孝顺老太太,亦不应忘记老爷太太才是。”
贾赦漂亮的桃花眼一下子眯了起来,火气“蹭”地上来了:这是在指责他不孝父母?他话都没说呢就给他定了罪,果然好个假正经,这货要是真君子,小人都要死绝了!
“二弟果然是读书人,通晓礼仪。”贾赦冷冷地开口,毫不意外地看见贾政眼底深藏的得意,“只是为兄愚钝,有一事要请教二弟:可知“悌”字何解?”
悌者,善兄弟也。贾政如同被兜头淋了一盆冷水,整个人都呆了,怔怔地看着兄长冷笑着拂袖而去。旁边从头听到尾的下人一个比一个噤若寒蝉,没人敢出声打圆场。
贾赦走远了,才往地上狠狠地“呸”了一声。还读书人呢,既想当□又想立牌坊,那就别怪别人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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