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氏一脸欣慰:“我就知道你们都是有心的。”又看贾赦:“老大,你看呢?”
贾赦看看她,再看看贾政,半晌,安静地说:“老太太,恕儿子不能答应您的要求。”
史氏没想到他会拒绝:“你说什么?”
贾赦起身跪在地上,冷静地说:“儿子不能答应您的要求。老太太,儿子已经袭了父亲的爵位,那么儿子就是这府里的一家之主,二弟又是已经分了家的,那么奉养您自然是儿子的责任,而且太医说了您的病并无大碍,若是这样儿子都不能为您侍疾而让二弟来,岂不是要让世人戳儿子的脊梁骨?因此,二弟来这里为您侍疾可以,但是恕儿子绝对不能答应让二弟入住荣禧堂。”
史氏面色一僵:“我是想着,你要服侍太老太太,没空儿两头跑,才想要让你弟弟在我身边的,他住在这里也省得奔波,这样你也轻省不用两头跑,不是吗?”
贾赦严肃道:“要为太老太太侍疾还有儿子媳妇,儿子可以到您这里服侍您,是绝对不能让二弟代替的,还有,儿子绝对不同意让他住到这荣禧堂来。”
史氏急道:“你弟弟住在我这里只是暂住,这样都不行吗?”
贾赦的回答依旧是不可以,史氏费了半天劲都没能让他松口,最后终于爆发了:“你个不孝子,你自己不孝,还不准你弟弟过来孝顺我吗!政儿,你立刻去收拾了东西搬进来,我看谁敢拦着!”
贾政看着贾赦,低头道:“太太,这样不太好吧,既然大哥不同意,那就算了,儿子从儿子现在住的地方过来为您侍疾也是可以的,没得让大哥觉得是儿子占了大哥的地方。”
史氏怒道:“什么他的地方,我还没有死呢!老大,你要是心里还有我这个太太,你就不要拦着,要是你觉得我碍了你的眼,干脆拿根绳子勒死了我,我也好给你腾地方!”
贾赦看了她一眼,自己起了身,脸色阴沉:“老太太,不是儿子不孝,儿子也不是想要抢您的地儿,而是这荣禧堂,您住着可以,太老太太住着可以,若是您想要换地方了儿子住着也可以,唯独他,除非我死了,否则他就别想住在这里一天!”
说着,指着贾政,劈头就是大骂:“你不用说话暗里藏刀煽风点火的,别打量着我不知道你的心思,看着老太太病了耳根子软就想撺掇了老太太让你住进这只有历代家主才能住的地儿来,做梦,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配是不配!”
贾政莫名其妙就被喷了一脸的唾沫星子,当时就是目瞪口呆,刚想反驳,贾赦又是骂道:“你自己摸着良心问问自己,你算个什么东西?无才无德,不孝不悌,你有什么脸来肖想荣禧堂?”
贾政气得脸通红:“大哥你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喝了酒吗,说的话怎么这么伤人!”
这话更恶毒,现在还在贾代善的孝期里,若是贾赦喝了酒,那他都成什么了?
贾赦一把揪过贾政的衣领,冷笑:“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吗?”一把将贾政揪了个趔趄:“你有什么才?别人家的孩子在你这个年纪考过举人的都有了,你考过什么功名?秀才有吗?这是无才;你有什么德?在考试的时候和j□j厮混,还生了孩子,我呸,好个端方的正人君子!还有,你考不上功名,最后还要父亲舍了老脸去给你求官,他老人家一生的傲气全让你给毁了,这是不孝;你看着老太太病了一时糊涂就想着让老太太让你住进荣禧堂,借着侍疾的事让我被人说不孝,这是不悌,”他把上辈子最想骂的话骂了出来:“你个无才无德不孝不悌的伪君子,有什么资格肖想荣禧堂,又有什么资格来住这荣禧堂!”
王氏惊慌失措,哭道:“大爷这是怎么了,二爷只是想给太太侍疾而已,大爷怎么能这么说呢!按这么说,我们二爷竟是那狼心狗肺的小人了!”
史氏看贾赦这样更是气得浑身直哆嗦:“反了,反了,我还没死呢,你就敢这样对你弟弟,你,你,老大你个混账!”身子一软,竟是昏了过去。
丫鬟奴婢们看着这突然而起的冲突一个个吓得浑身直发抖,贾赦喝道:“都别慌,碧云,你去派人熬了安神的药给老太太喝,还有,派人送二太太回她的地方,至于这个家伙,”他瞥了喊着“我要到有司那里说你气昏了太太”、同时拼命想要掰开他的手的贾政一眼,冷笑一声:“都说长兄如父,老爷在世时不舍得教训他,以至于让他养成了这无法无天的性子,还以为别人都是傻瓜呢,今天我就来教训他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虫子:“不想码字不想码字不想码字,呜呜呜我想回家······”
存稿箱踢踢踏踏地走过:“别想偷懒,你说好了今天更新的。”
虫子:“我,我······呜呜呜,不想码字了,我想回家,一个人在外面好难过。”
存稿箱:“······一个人?你不是因为光棍节的缘故所以忧郁症发作了吧?”
虫子:“······”
存稿箱:“·······各位大人,上鹦鹉,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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