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季晨似是早就料到她会这么做一般,季忆这般来回折腾了将近一周的时间,都没能再见上他一面。
贺季晨出现在北京的消息,很快就通过唐画画的嘴,传进了陈白和韩知返的耳中,两个人都给季忆打过电话,也都从季忆这里拿走了贺季晨的电话号码,也和季忆一样都尝试着和贺季晨联系过,甚至也都去过贺季晨住的酒店,同样也都没见到贺季晨。
别说季忆这几个人,就连和贺季晨同住一家酒店的宁凝,这几天都没见到贺季晨。
若不是宁凝每天都去前台问上几遍,确定贺季晨没退房,季忆还以为贺季晨已经离开了北京。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始终都没能见到贺季晨的季忆,越来越不淡定了。
她心底很清楚,这么守株待兔下去,根本不是一回事,她得重新想个出路。
在见到贺季晨的第八天早上,庄仪和唐画画来接季忆,去城郊的影视城拍了一个季忆年前新拿到的代言短片广告。
十几分钟的广告,足足拍了三个小时才结束,从影视城出来,已经是下午一点钟。
回到保姆车上,唐画画发动车子,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庄仪一边系安全带,一边扭头问季忆:“去哪里?”
季忆没回庄仪的话。
庄仪默了两秒钟,出声:“还是瑰丽酒店?”
瑰丽酒店是贺季晨住的酒店,这几天,季忆只要不忙,大多数都是泡在哪里,只差没开个房间住在瑰丽酒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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