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母一眼就看懂了刘义兰的小情绪,笑着起身招呼家里来的人给刘义兰搬东西。
“今天义兰出院,家里乱糟糟的大家就都回去吧!以后再邀请大家去家里做客。”
“好!谢谢!”
“谢谢阿姨。”
“刘义兰你一定要好好养伤!我们等你回去!”
“再见!”
所有人鱼贯出去,盛宁一直守在了最后。等到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她才一把捂住刘义兰的手,试图把自己的力量传到她身上。
她是经历过绝望哀伤的,刘义兰眼底的落寞能骗得了别人,骗不了她。
“我们等你回去!我等你回去!”
刘义兰勉强笑了笑,却笑的比哭还难看。
“相信我,你的脸一定可以恢复的。想想达芬奇,想想梵高!每一个享誉世界的艺术大师都不是一帆风顺的。”
“嗯!”
刘母听着,也忍不住说:“义兰,盛宁说的很对。你伤的是脸,不是手。一个伟大的钢琴家,如果连这个坎都过不去,未来还谈何成就?”
文人的气节有时候真的是让他人不得不敬仰。明明她们柔弱的手无缚鸡之力的,但是却能并发出让人侧目的毅力。
这种毅力甚至能感染身边所有人。
盛宁敬佩的看着刘母,眼底是崇拜简直掩都掩不住。
如果是普通的女性,一般的妈妈肯定早就哭的死去活来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