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对是最贫的。
“别碍事了!有谁不服气的,自己来找我。”怀里的人已经晕了过去,徐先雄不多的耐心也早消失殆尽,抱着人就往家走。
村民敢怒不敢言,说到底还是欺软怕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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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先雄都快十年没回来了,他兄弟两个,自己是老小从小得到爸妈和爷爷的疼爱。大哥徐先岗性格木讷,小时候就跟他玩不到一起去。
爸妈死的时候,大哥已经结婚分出去单过了。
那个时候他才十几岁,成天跟一帮朋友鬼混,还拜了个师傅,整天不着家。后来日子过不下去了,他就去了黑虎山。
这一去就差不多十年没回来。
一脚踹开门,徐先雄差点被扑面而来的灰给呛死。一张立体深刻的五官,气的铁青。他走的时候就跟大哥说好了,以后还要回来娶媳妇的。
所以房子要定期打扫,怎么一个个就不听呢?
徐先雄抱着人转身朝隔壁走,隔壁就是老大徐先岗家,一进门把夫妻俩吓的猛的站了起来。
大嫂姚红芳紧张的搓着手,“小叔你回来了?”
“我房子怎么都不打扫?我走的时候不是说了让定期打扫,以后还回来娶媳妇用吗?”
姚红芳笑的比哭还难看,心想你一个落草为寇的土匪,那个女人眼睛瞎了会嫁给你?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靠什么过日子?
打家劫舍吗?
那不是娶媳妇,那是抢压寨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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