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扁子上的图像正是大唐著名的画师李良值的亲笔之作。
图案纹路清晰,水墨黑白分明。
纵然隔了数米之远,平台前区的学生分辨度也是一目了然。
“这叫什么命题?”
二区的学生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同样表示出极大的难以置信。
“靠!这老头的眼神太猥琐了吧,这明显是老牛吃嫩草的节奏?”人群中,某个二货叫了起来。
话音未落,旁边的学生一阵哄笑,纷纷出言指责。
“你他妈算什么人品?靠,不懂就别在这里打扰其他人的思路。”
“哈哈哈!没有学问,在这里瞎扯什么**蛋,简直是荒唐!”
“真的是脑残,学院里的师爷绝对不可能给出像这种带负能量的命题。”
“大家别听他的,这货的脑子一定是给驴踢了,哈哈哈!”
事实上,即便是想歪,也算是一种推测答案思路,对年长的人来说,得到答案似乎不是很难,但这些都是初出茅庐的牛犊子,缺乏人生阅历,相对就颇有难度了。
但是,二区的学生有一人显得极为淡定,此人就是素有神童之称的薛朝贵,他在众人的猜疑声中,不紧不慢的走到前台的裁判席,从容的在木牌子上写了几个字。
作为裁判的师爷鉴定完毕,立即把他的答案塞进事先准备好的竹篓子里,于是,薛朝贵第一个完成了烦琐的答题模式。
时间还有,答题正在进行中……
在不远处的帐篷内,院长年耕农坐在藤椅上,当看到这些朝气蓬勃的年轻人,反而对学院的前景表示了极大的担忧。
自他上任以来,学生青黄不接,升官率极度下跌,作为院长他难辞其咎,此刻也是压力山大啊!
他迫切希望找出几个好苗子止住目前的颓势。
就在这时,乔思艺在门口走了进来,道:“院长,这次的命题是不是难了点?晋级的学生若是寥寥无几,怕是毁了学院的大好前程!”
年耕农摆摆手,表示对她的提议不太赞同,沉声道:“所谓剩者为王,命题太难并不是坏事,晋级数也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我们要挑选是优质的高等生。”
乔思艺闻言,看了看前排的怏怏不乐的吴勋,同样表示出极大的担忧。
实际上,吴勋并不知道心理学是什么东西,他也是被逼上梁山的,看到大部分学生完成了答题,只能勉勉强强的在木牌上轻描淡写了几个字,匆匆的完成任务。
小胖子与瘦猴两货也是汗颜了一下,毕竟他是一区唯一的种子选手了。
没过多久,答题时间截止,裁判按部就班的开始宣读答题结果。
一个师爷用古怪的语气朗声读道:答题人:曹格,答题结果:尊敬。
另外一个师爷马上举起木牌,淘汰!
张真实,问路,淘汰!
夏普,师徒关系,淘汰!
林果儿,爷孙关系,淘汰!
……淘汰!
……
很快,师爷连接读完了一个竹篓子的木牌,结果居然没有一个能够晋级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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