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表哥李朋叹了口气:“你东子哥混得开些,你南子哥……就是混混儿了。我让东子给你打听打听,他为人还拎的清。话说你山上的好东西确实不少,也难免招人惦记,光你那玻璃房里的药材,值不值钱还两说,光说名头也挺吓唬人的。你咋不再招些保安啊?光姥娘家村子里那俩五保户老头可不保险,再说了,他俩毕竟不姓李,外姓人在咱这里总是吃亏的。”
秦思陶也跟着叹了口气:“要是姓李,我估计就不敢用了,怎么着沾亲带故的,万一有点歪心的亲戚……怎么着都觉得还是外地人放心。再招保安确实有必要,我也再淘换些土狗去。上次李良老头儿说他认识一猎户家里的狗下崽子,都给我要来了,我吃完饭再去骚扰骚扰他去。”
“嘿你这小子,又叫上老头了啊。”大表哥嘿嘿笑了两声:“刚认师父那会儿那么恭敬,现在咋就坚持不住了?”
秦思陶想起跟李良老头儿斗智斗嘴的来往史,无奈道:“刚开始他美了两天,过了劲儿他就嫌肉麻,说清楚我的本质,不用装相了,让他不自在。话说我哪里装相了?我多么真诚一人儿啊。”
说着说着话题就跑偏了。
接着手机里传来“嘟嘟”的声音,秦思陶看了一眼,对手机说了句“我接个电话啊,有事儿再给你打。”
“行,我先打听着。”
挂了大表哥的电话还没两秒,手机就响了起来。秦思陶没好气的说:“咋滴了?啥事儿?”
叶牧渊乍一听这乡土气息颇重的问候,无奈的笑了下,道:“大清早的怎么就脾气这么大?出什么事儿啦?谁惹你了?”
“你大舅妈昨天叫我给他送十桶葡萄酒十坛子党参蜜,她当我是不花钱变出来的啊,还十坛子党参蜜来呢,我就种了那么一点党参,开了花采了那么一坛子蜜给外公就够不容易了,她不好意思问外公要,就跑我这里来,跟点菜似的呢。”玻璃花房里的党参规模还是小,这蜜还是靠的桃源空间才采到这么多的。
“唉,咱外公的脸一拉,我舅妈就唬住了,她能敢问外公要?你甭理他,我去跟大舅解释。”
“哼,她打的可是给你舅舅人情往来的名头,说是有几家关系很铁,也沾沾外甥的光,把我当你下属了,颐指气使的劲儿。靠,她为毛不去跟你打秋风去?”
“你那产量大的百花蜜都炒到一万五一小坛子了,买了还不给发票,她可舍不得自掏腰包,又没地儿报销去。现在这蜜在官太太圈子里可火了,号称美容养颜去皱纹的神物……”
“你咋这么消息灵通?还官太太圈子都知道?她又给你推销相亲对象了?”
“这你可得放心我,咱俩可是在外公那里过了明路了,虽说他叫咱俩低调行事,我舅妈要是敢搀和我的婚姻他可是不干的。”
巴拉巴拉话题又跑偏了。
这早晨火气大的,总是说不着重点,等叶牧渊知道秦思陶的铁痢疾围墙被人拿砍柴刀砍了个豁口,他差点没爆起来。别的不说,当初为了秦思陶的安全,他可是拿菜刀试验过铁蒺藜的坚韧度,这专业工具都上场了,还造成了些危害,想一想都让他提心吊胆:“你等着,我去外公那里让他给你寻摸些退伍兵。”说着急急忙忙把电话挂了。
秦思陶郁闷的瞪着眼盯着铁蒺藜丛,想了想又去浇了点空间水。还在这铁蒺藜当时种的密,在空间水的作用下长的更是密密麻麻的,那小贼砍这么个缺口肯定废了很大的工夫,虽然这个缺口能被人看出来,但是还不足以让人通过——那扎人的刺儿可是防不胜防。这会浇点空间水,一天就能长实在了。在兵哥没来之前,还是把鹅群赶到附近呆着吧。
作者有话要说:参加工作一年,在祖国的南北之间灰来灰去,一会儿坐飞机,一会儿坐火车,还间或又长途汽车来回折腾。我能说我确实折腾的懒了么。。。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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