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厨师,索斯自然不会再迟疑,他甚至不想在沿途的岛屿停靠,直接把目标设置成了阿拉巴斯坦,经过那里就可以到达空岛,那儿是他的目标,而之前无论是海军给的,还是自己采购的,船上的粮食都还剩很多他们甚至可以一路直达阿拉巴斯坦,于是在船长索斯的命令下,蕾玖毅然决然地修改了航线,他们直奔阿拉巴斯坦,而不选择记录那些沿途的岛屿,蕾玖的指针是完整的记录指针,她很早以前就跟着温斯莫克家族来过伟大航路了,所以对这里熟悉也没有什么稀奇的,索斯只想着尽快赶去空岛,去找艾尼路,在路飞打败他之前找到他,蕾玖百分之百按照索斯的要求执行了,于是他们接连一个月没有经过其他岛屿,在大海里奋力前行。
索斯还好,有卡鲁门做的美食,可以缓解他无法踏上陆地的忧愁,而蕾玖的适应能力居然比索斯还要强,她在船上呆这么长时间似乎也完全没有问题,于是一船人终于在一个月之后,抵达了阿拉巴斯坦,在打听到这里还是由沙鳄鱼克洛克达尔统治的时候,索斯安心了,既然还是克洛克达尔那么说明路飞他们还没有来到这里,既然没有来到这里就好办了,索斯可以从容不迫地去空岛了,但是首先他需要像一个办法,虽然空岛的确是存在的,但是船要如何才能飞上天空呢,这是非常让索斯为难的问题,他们没有在阿拉巴斯坦多停留,这里不仅仅到处都是巴洛克工作社的探员,他们四处为克洛克达尔打探消息,搜集情报,索斯现在还不想和这个沙鳄鱼产生冲突,所以就打算暂时先避开他,在阿拉巴斯坦稍作休整,一行人又接着上路。
索斯一路苦思冥想终于想到了一个能够上天的好方法,他没有能算准把船推上天的水柱的能力,也不会给船架上翅膀什么的,但是索斯自己也有自己的方法,他的方法就是轮回眼,轮回眼的能力的确太强大了,如果,靠着它的排斥力,应该是可以把整艘船送上天的,然而这就需要首先先把索斯和船绑在一起,而且索斯还要能够承受的住,船和大海相互排斥所造成的压力,这对索斯是个不小的考验,他相当于把自己当成了一块儿磁铁一样,然而好在他有仙人之体,这些事情还算小事。
就在索斯已经差不多决定了要前往空岛的时候,没想到还是发生了一点小意外,他们停靠在阿拉巴斯坦有一段距离的小岛上,这个小岛上有一个人尽皆知的海贼团,贝拉米海贼团,这伙人很有趣,索斯知道他们,了解贝拉米其实是王下七武海之一的堂吉诃德的小弟,然而堂吉诃德的小弟多得是,也未必把贝拉米放在心上,而索斯在这里碰上的小麻烦的确和贝拉米有关,却不是他本人,而是他的海贼团的副船长,好像是叫做“大刀”的萨奇斯,这个人既没有恶魔果实,实力也不算强,只是仗着贝拉米的名号胡作非为而已,索斯看着就觉得好笑,然而索斯也只是在酒吧里不小心碰了他一下就被要求赔偿什么他的损失,索斯听着就觉得好笑,本来不打算理会的,但是这家伙一直拽着索斯不让他走,索斯没有办法只好揍了他,顺手把酒吧里所有人都给揍了一顿,索斯下手蛮重的,还把萨奇斯拉着离开了,因为他觉得这家伙外形很酷,的确,没有错,索斯觉得萨奇斯的外形很酷,因为这家伙实在是太人高马大了,穿着那种裘皮的大衣又显得很时尚,索斯并没有考虑实力或是其他方面,只是单纯从自己的海贼团目前有些阴盛阳衰,而且也缺少一个这样强壮的家伙来支撑门面的角度,所以毅然决然地决定将萨奇斯纳入自己的海贼团中。
萨奇斯早就被吓坏了,刚才索斯打败他们的实力展现的太可怕了,他敢打赌,即使是自己的老大贝拉米也没有这样的实力,自己甚至根本就没碰到索斯,就被他轻易地打倒了,索斯不由分说地拖着萨奇斯进了丛林,将他拉到自己的船上,至于这个人会不会归顺自己,索斯也不想那么多了,他觉得就算是有其他想法,可能机会也不是很多,因为他们很快就要离开这片海了,带着萨奇斯回到船上,这次下船索斯就是来找把自己能够结结实实捆在船上的绳子的萨奇斯心里头对索斯还是很怕的,听他说要让自己成为他的船员,而态度又这么蛮横不讲理,萨奇斯心里头还是很忐忑的,然而没想到被索斯拖拽着上了船,竟然看到索斯自己把自己给绑在了船上,这让萨奇斯看的快要惊呆了,不明所以这又是什么情况,接下来,萨奇斯是彻底被吓得魂飞魄散了,一股强大的推力从船上传来,将整艘船倒着朝大海的另一边推去,萨奇斯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随后当整艘船都快倒转过来得时候,他才急忙抱住一根桅杆,看着下面的大海,他明白过来,这艘船竟然在往天上飞,萨奇斯魂儿都快吓没了。
他战战兢兢地想要大声问他们要做什么,他觉得自己可能是被一群疯子给带上船了,然而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来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整艘船越飞越高,越飞越高,而索斯竟然还兴奋地大声呼叫,萨奇斯觉得心脏都快要跳到嗓子眼里了,他非常后悔自己今天在酒馆的行为,如果不是平日里欺行霸市自己怎么会有今天的下场,怎么会上了这艘疯子的船,萨奇斯头一次感觉这么害怕,如此恐惧,他在心里头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做一个好人,萨奇斯在这一刻打心眼里发誓,自己如果这次能够活下来的话,他愿意遵从一切礼仪,做一个好人,萨奇斯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这一回,他真的认真发誓,愿意做一个好人,只要能让他这次活下来,这一次,他是真的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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