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的太快了,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当吊在她身上得威亚断了得那一瞬间,她想她肯定完蛋了。
事实上确实是这样,她醒来就在医院了。
刺鼻的消毒水味,伴随而来的是一股阴冷的风,无端的恐惧侵蚀着来到这里的人们,人们说医院是一个晦气的地方,布满死亡气息的地方,绝望,悲伤,害怕,但是当它迎来一个新生命的时候,一切都那么让人感激。
“安小姐,很抱歉,孩子没有保住,请节哀。”
“大夫,你说什么?”安洛楚以为自己听错了,紧紧拽住医生的胳膊。
“安小姐,请冷静一下…”
一束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摄在安洛楚的手上那是这清冷的冬日里仅存的一丝温暖,如同母亲的手覆盖在自己冻得冰凉的手上,一如寒冷的冬天中自己身上仅存的那件带有温度的大衣,虽然渺小的简直微不足道,但却不顾一切地想要抓住若有若无的阳光,是那样渺茫,就像那一丝希望明明知道这只是黑暗中比一颗星辰还渺小的光亮,却依旧要拼尽全力去够到。
有一瞬间她想站起来逃走,逃离这个晦气又阴暗的地方,可是她动不了,浑身都动弹不得。这种感觉糟糕透了!
“安小姐,很抱歉,孩子没有保住,请节哀。”医生的话一直回响在耳边,时时刻刻提醒着她曾经有过一个孩子。
“哎,你说女人自己都不自重,还指望男人去尊重她吗?”一个声音略有沙哑的女人说到。那声音,她感到耳熟,好像是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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