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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江小姐没事吧?”林絮苏惊慌的问道。
雪裟不想回答她,但心中也因为江璇诺的状况感到惊讶,才落水这么一会儿,一个清醒的正常人是不可能这么容易溺死的。
她之所以知道,也是因为自己“被各种原因”落水过好几次。
见她不答,还未走远的秦小姐却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林小姐还会担心江璇诺吗?
她好好地走在前面,竟然也会莫名其妙的落水,真不知她得罪了谁?”
“你少在这里耍嘴皮子,若我是秦小姐,我便会早些回家,带着这样的一张嘴,你怎么活到现在,怕也就是因为不走夜路的原因。”
雪裟轻声自然的开口,说出的话叫秦小姐不敢相信,却是一下子涨红了脸,吃瘪的样子十分可笑。
看着江璇诺在丫鬟七手八脚下,毫无反应,她终于按耐不住了。
雪裟吩咐:“你们让开,这么多人挡着,她便要呼吸不了的。”
几个丫鬟迟疑的走开,已经是满脸的惊慌,要是小姐在自己的看护下死了,她们怎么可能活着?
只见雪裟似乎有经验那般,俯身将脸贴在江璇诺青白的脸上,冰凉的触感有些不妙。
丫鬟们捶打了半天她的背部,却没有人试过接气过去。江璇诺的呼吸很微弱,但是胸口的起伏却是剧烈?
浅蓝色的眼睛里只是镇定,看得秦小姐都有些安心的样子?
雪裟掰江璇诺的嘴,仔细看了看她的嘴里,果然有些水草类的东西,她将手指伸进去。
使劲的扣了几下,将一大块绿色的秽物弄了出来,再用力的一拳打在江璇诺的胸口!
这一次她像是被什么咬住了一般,面目撕裂般的大声喊了一声!双眼泛红的清醒过来。
“小姐醒了!快!快扶着她。”
“小姐醒来了!”
丫鬟惊讶而高兴的的上前。雪裟便退到了后头,江璇诺被众人围住,只是一番劫后余生的模样,努力的呼吸空气!
从未觉得空气竟然也这样难得。
“江小姐。你没事吧?怎么我才一眼没注意你,你便落进水里了呢?”
姓秦的还在锲而不舍的说话,只是离雪裟远远的,声音也很弱。
以至于江璇诺根本听不清她说了什么。
雪裟一个人蹲在湖边洗了洗手,一双白皙如玉的手在碧绿的湖水中转动。不时抛出些晶莹剔透的水珠。
淡淡的几波水纹扩散在湖中,看起来那样的平静,就像清风拂过,明艳的一抹黄色走了过来,口中道:
“江小姐,你还是派个丫鬟带我和妹妹去厢房吧?你现在需要休息,不是吗?”
“你…你…”江璇诺支支吾吾的,一双眼睛无神而空洞,现在似乎没有办法思考。
雪裟:“罢了,你!”
她指着一个丫鬟道。
“你带我们去。顺便将晚饭送来屋子里,我看今日不会与江夫人一起用了。”
“啊…是是!”丫鬟急促道,这个时候,她还这样的淡然,是不是有些可怕了?
转身瞧了一眼江璇诺,她还没有至死的地步,对吗?
眼看秦小姐已经留下来,雪裟自然知道她会说些什么,只不过并不是很在意。
到了准备好的西厢房的院子里,里面只有一间主屋。她和林絮苏必须有一个人住侧房了。
丫鬟:“两位林小姐,我们夫人准备了西厢房,这里主屋和侧屋子都是江府最大的。
你们可以自行决定住在哪一间,我去给小姐拿晚膳来。”
看着丫鬟走了。小翠和红杉互相看了一眼,心想谁要去住侧屋?
从这里来看,侧边的屋子似乎小的多。
雪裟开口:“妹妹,你今天应该吓着了吧?你去住主屋,休息好些。我去侧边便可。”
“这怎么行呢?姐姐,哪有妹妹住主屋的道理。这岂不是乱了长幼尊卑。我住侧屋,姐姐早些休息。”
林絮苏挂着一张笑脸说着,还真像是一个体贴的小妹妹。
只是,雪裟知道她是被刚才的事情吓到了,不准备和自己争什么。
看着林絮苏的背影,她想着,这倒是稀奇。
一进屋子,西厢房里花香四溢,雪裟不喜欢这个味道,转身看了看房里的所有地方。
红杉:“小姐,我去把床铺好。您先坐会儿。”
江家的权势也算大的,赵丞相多么信任江大人朝廷里大家都知道,看着这厢房里的摆设,不但样样精致。
且有许多的稀有之物,比如那一座青铜佛像,一看便是西域的进贡。
这样好的房间还只是个充当客房的厢房罢了,江府就江璇诺这么一个女儿,今日的事情,现在怕是已经炸了锅了。
找到了,房间里摆了三个花瓶,每一个花瓶里都摆了鲜花,有凤尾百合,红牡丹,和开的热烈的一束早桃。
白,红,粉,这里头倒是鲜艳许多,不似那一湖的绿白。
“小姐,床已经铺好了,您要不要休息一下?待会晚膳到了我便叫醒您。”红杉道,十足的客气。
雪裟:“不必了,你把这些花拿出去,或扔或拿走,我不想房间太香。”
“是吗?小姐,这些花可开的真好,这个百合?我从来没有见过呢?”红杉奇怪地抱着花瓶,道。
雪裟:“拿出去吧。我不喜欢这花儿。”
“是。”
看着红杉出门,雪裟便走上前去,把屋子里的窗子打开了,现在正是黄昏时分,从她这里看,正好可以瞧见晚霞与落日。
天边显出一种橘色,与看起来青绿色的云混合,使得天空有些灰暗的一片,像是真正的天宫。云霄之上会不会有个仙人瞧着下界的一切?
一抹明亮的黄色从一颗火红的半圆散发出来,点燃了天际。
让天空也变得多姿多彩,她不喜欢日落,可每一次欣赏的时刻。全都是日落。
呼吸着外头带些微凉的空气,雪裟觉得很清新,不似屋子里那热烈的芳香,勾起了唇边,俏面含春样子。叫人忍不住盯着瞧她。
似乎像是美景,没有厌倦的时刻。
“父皇究竟要我怎么样?至少让我进宫和父皇解释!”
李荛端一身白衣站在梧桐树下,昏暗的天色证明他不站在西边,白皙的脸色在这个时刻,却变成了不悦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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