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不必做些自己将来后悔的事情,雪裟相信一定还有更好的办法。”
抬头直直的盯着皇后的眼睛,她说道。
潇月挑眉:“母后……”
皇后的眼神在闪烁,雪裟只觉得背后一阵凉风,丝毫不肯放松对皇后的眼神,凌厉中带着自信的眼神,叫皇后举棋不定。
潇月:“母后,这里已经再没有其他办法了!雪裟,你以为本宫想要嫁给那个质子吗?这一切都是……”
“都是不得已之举!对吗?”她抢道。
潇月扬起下巴,冷冷道:“你既然知道,便做个聪明人,三日之内,你若是自己想办法把婚约解除,本宫自然不用做些其他的努力,可本宫瞧你是做不到的。”
“你不过见了本宫变身唯唯诺诺,圆滑避让,便是女子的终身大事又如何,你怕是根本不敢在皇上面前多言。”皇后也道,似乎是一句说给自己听的话,让自己确定。
雪裟:“皇后娘娘应该清楚,有些话有些事,在宫中说绝对不能够说,不能做的。雪裟只是谨慎,时常记得隔墙有耳这一句话罢了。”
听了她的话,皇后似乎并无信任。
雪裟知道,潇月和皇后这架势自己活着走出这个殿外是有些困难的了,那两个服侍自己的宫女定然有一个是皇后的人,此刻说不准瞒着那院子里的所有人,晚上发现自己不在,她们是什么也不会多言的……
这偌大的宫殿里,少了自己一人,又能查出什么来呢?
“母后,事不宜迟。”潇月突然冷冷的说了一句。
这殿内分明可以听见拉弦的声音,冰凉刺耳。
“娘娘,您不会想要这么做的,雪裟这里有娘娘最想要的东西。”最终还是说出了口。
皇后盯着她淡蓝色的眼睛,半信半疑的问道:“你在说什么?”
“您根本是算错了自己手上拥有的砝码。”她回答道。
皇后往后头靠了靠,暗暗的考虑。
雪裟:“您的母家借着这次机会,虽是被贬远了,可根基犹在,此刻党争之下,无论是自身难保的木家,还是丞相蜀王,他们没有那么多的精力打压您!
因为现在是皇上要去除眼里的沙子,把权力都握在自己的手里,不出两年,一轮打压之后,他就再也成不了气派了。
只要皇后娘娘你这里大权在握,又何必担心不能重振旗鼓呢?”
一番话下来,皇后的眼神越来越模糊,似乎不懂她所说的和自己有何关系。
潇月啐了一句,道:“哼!你说的倒是简单,父皇现在对母后不理不睬也就罢了,明里暗里的遣散了一众外臣,我们哪里来的什么大权?
这些官员在浩端走了之后早已经心猿意马了,被贬到边远地界,又岂是我们一句话便可聚拢起来的?母后,她就是在信口雌黄,不要再被她迷惑了,这女子不知来历,和当年的那女人一样!”
见她说话带着怒气,难不成潇月也见过自己的娘?
娘和皇上又是什么关系,可以在宫中树敌无数……
皇后看了她一眼,端起了一杯茶,缓缓道:“你说本宫大权在握……你是什么意思?”
“回皇后娘娘,那是一件能够让公主不必嫁给完颜施楚,也能够有一席之地的东西。您会想要知道,公主也知道的。”雪裟答。
潇月一脸的疑惑,皇后也是皱着眉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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