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顾家老大的车提前到的，二哥已经在审问他了，但是似乎并没有什么效果，穆瑾年到达警局的时候，二哥已经失去了耐心，把顾家老大一个人关在了审讯室里，自己站在走廊外头抽烟。
穆瑾年走了两步，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打开来一看，是易平凡发过来的邮件，他看了两眼，拧起了眉毛。
“有什么事？”二哥灭了烟头，转过来问道。
“现在可以抓捕赵兵了。”穆瑾年将手中的电话申到二哥的面前，上面是一张照片。
二哥看了一眼穆瑾年，叹了口气。
“知道了。”戴上了警帽，朝着大门走了去。
二哥这一时半会也回不来了，穆瑾年就着这个时间提审了顾清风。
顾清风这个人给穆瑾年的感觉很怪异，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就觉得这个人应该是不善言辞，但是正面交锋的时候又觉得这个人很合群，应该是能够交很多朋友的人，但是第三次见面又觉得这个人似乎太简单了一点，连最起码的掩藏自己的心情都做不到。
“顾先生，请坐。”穆瑾年做了个手势，看着站在门口的顾清风。
顾清风走过去坐下，和穆瑾年对视几秒忽然道：“我记得你，我曾经送过你一幅画。”
“顾先生总算是记起来了。”穆瑾年笑，接着道，“也多亏了你的画，我才能破了程小姐的头骨案。”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顾清风疑惑的问道。
“来，我们从头说起。三年前，你和程丽丽组织班上的同学一起出去旅游，过程中有一位女孩受伤了，这个女孩叫姚可，因为这个女孩，你与程丽丽小姐分开了，几年后这个女孩到了你的公司工作，也是你一首培养起来的模特，这个不会错吧？”穆瑾年道。
“什么意思？”顾清风冷声道。
“但是姚小姐曾经对你勒索过，其实那笔钱数目并不大，一百万左右，相信顾先生是绝对能够给得出的，但是你偶然遇到了程丽丽，你发现这个女人对你还放不下，于是就给她创造了机会，让她杀了姚小姐对吗？”
“你这是诬陷，有证据吗？小心我告你诽谤！”顾清风刚刚站起来就被穆瑾年给压了回去。
“当然，你这只是帮着杀人而已。你保留了录像带，只是为了洗脱自己的罪名，你的调查显示我是侦探，所以才故意放我们单独留在你的画室，只是为了将破绽漏出来而已。你给我的那幅画是高仿品，是你自己作品的高仿品，这给了我灵感。再来看看三年前，这就是证据。”穆瑾年将一个黑色的盒子放在台面上。
“这是你公司当年的监控录像，里面的程丽丽进去的时候没有拿包，也没有穿外套，短袖没有荷包，至于裙子，更不可能有。那么问题来了，程丽丽到底是怎么样拿到凶器的呢？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凶器本来就放在了你的办公室里头。你只是给了一个契机给程小姐而已。”
“证据呢？你这么说的证据在哪里？”顾清风此时已经平静了许多，冷着脸看着穆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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