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再敢上前一步,就是挑战罗司长的威严。”我知道这帮人都对爷爷尊崇有加,只好把爷爷搬出来来压这帮人:“都跟你们说了,我是罗司长的孙子,你们还不信。”
我施展出这么狂暴的力道,他们的意识开始动摇了,渐渐的有点相信我的确是罗司长的孙子了。
不过他们尚不能肯定,所以对我还是充满了警戒之心:“你说你是罗司长的孙子,你能拿出什么证据证明吗?”
我犹豫了一下,上上下下把自己打量了一番,最后目光落在了爷给我的续命锦囊上。
或许这东西能证明我自己吧。
于是我把续命锦囊拿出来给那些人看。
这续命锦囊果真管用,在那些人瞧见续命锦囊的瞬间,顿时间面容惊喜,咕咚咕咚给我跪下了。那粗犷壮汉磕头最厉害,一个头一个响,没多大会儿额头就给磕出了一个血口子来,还继续坚持磕头给我赔罪。
我连连摆手对他们说道:“行了,都起来吧,我有几句话想问你们。”
那帮人还是不肯起来,只是跪在地上跟我说话。
我还没来得及问他们什么,他们却率先开口问道:“小主子,请问您知道罗司长在哪儿吗?我们找他有些时日了,依旧没找到他的踪影。”
得,看来他们也不清楚爷爷在哪儿,实际上这也正是我要问他们的话。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也是刚刚进来这里。你们跟我们说说,你们怎么会在这种地方?这到底是哪儿?你们是否见过我爷?”
粗犷壮汉于是一五一十的跟我说起了他们的情况。
原来他们在这种地方呆了大概有几十年了,反正自记事起,他们就一直跟着爷爷,是爷爷把他们抚养大,传授给他们本事。
而从他们有记忆起,我爷爷就带他们在这片大草原上到处乱逛,爷爷跟他们说,他们在找一样东西。具体是什么东西,爷爷却从来不告诉他们。
在这片大草原上,除了他们这些人之外,就只有活囚王那一伙人了。那伙人跟他们的生存状态差不多,都是到处寻找东西。
两伙人从来都是死对头,只是因为双方的实力不相上下的原因,若是真的厮杀起来,怕是会两败俱伤,所以这几十年来,虽然双方阵营也碰到过无数次,但却从来没有正面发生过冲突。
只是前段时间,不知为何,在双方阵营碰面了之后,我爷爷和活囚王忽然就打起来了。看样子,好像是那两个人争相进一个水泡里面,结果双方实力相当,到最后双方谁也进不去。
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双方不得不妥协,同意不再相互攻击,两人一同进水泡子之中,命令他们这些人在水泡子上面等。
结果双方进了水泡子之后,两天两夜的时间,水泡子都没动静。这些人意识到两人可能在水泡子下面遭遇意外了,所以纷纷进入水泡子里面看情况。
不过奇怪的是,那水泡子顶多也就是两米的深度,水泡子四通八达,他们将那附近的水泡子找了个遍,也没找到两人的踪影,甚至他们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好像两人在水泡子里面凭空蒸发了。
这让双方阵营的人感到焦灼不安,他们从小就跟在罗司长或活囚王身边,两人就好似他们的亲生父亲,他们对两人早就产生了依赖感,若没有两人,怕是他们在这片草原上活不下去。
他们只好一个水泡子一个水泡子的去找,结果一直找到现在,连爷爷的踪影都没找到。
听他们说完,我脑子更疑惑了。爷爷和活囚王跳入水泡子里面便消失不见了?两人能去什么地方?
我连忙问他们,这水泡子是通往哪儿的?既然有水,肯定得通到河边吧,他们有没有去河边找过呢?
粗犷汉子连忙跟我说,说他们正是从那条河边走过来的,并没有刻意去河边去找。不过我这么说,似乎也有道理,不如再去河边去找一通,说不定能找的到爷爷的踪迹呢。
我立即点头表示同意:“好,咱们现在就去找。”
说着,我就让几个人给我们带路,前往那处河流。
这片草原一望无际,广葆无垠,一眼望不到尽头,根本没什么参照物。好在这些人在这里比较熟悉了,我们还不至于迷路。
我问那帮长尾巴的人是什么情况,这帮人就告诉我说,那帮人是圣族人,是活囚王带领的队伍。
圣族人还长尾巴吗?之前雪风就说我是圣族人,可我没长尾巴啊,而且学风和雪月也没长尾巴,刚出生的活囚王也是没尾巴的。
莫非圣族人分为两种,一种长尾巴一种不长尾巴?我觉得应该是这么回事儿。
一路走来,我们竟然没碰到其余任何的生命,别说人影了,连鬼影都没有。
这让我倍感好奇,就问粗犷汉子,难道这里除了这两伙人,就没别的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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