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让众人傻了眼,谁不知道秦山修乃是八卦门出身,归元清的曾经同门师弟,秦山修更是在八卦门的支持下才开山立派。
一时间,八卦门的无上地位隐隐动摇,甚至有人对准二级仙门的说法也开始略为质疑。
……
同蒲城修士联盟内部的一个小包间酒桌之上,
此刻面对面坐着两人,白经略对着药永长举杯,摇着头叹气,似乎是自责但面容之上看不出任何悲伤,更多的是人走茶凉。
“我早就劝过归元凌切勿急攻心切,现在好了,本来要‘曲线’以诛杀那江舟,以讨好秦山派的秦山修,再借此讨得归元清正视,现在人死了,说什么还有什么用呢,那面纱女,我若没看错常立人的眼神,那分明是在看一个受重伤之人,大家都是傻子,就是他归元凌聪明,怎么着,出事了吧?”
“那归元凌死了就死了,若不是他哥哥了不起,就凭他低阶晋升也配和咱们平起平坐,我劝他将心思放在修行上,再不济也做个谋士,自然就能得到重视,可他偏偏想着要证明自己,他不努力,光靠歪门邪道能证明什么?”
药永长也装作悲痛的摇了摇头,心中暗笑,饮下一杯酒。
“药谷对这事怎么看?”
白经略不再伪装,他笑了笑,死人其实已经没有价值,怎么说怎么好。
“哼,归元清那个老东西,仗着修为向药谷施压,想要让当事人,也就是让我透过伤疤还原本质,我就笑了,让我画就画,这仙门的条条框框,简直是迂腐,他是准备给谁压力呢,亡者峡谷区域药谷分谷供应三城区域所有丹药,离了他八卦门难道不能活?”
“那药兄,你画了没有?”
“画他个卵,咱分谷主直接没鸟他,咱们药谷虽不在仙门内,势力分散,修为也差一些,但一心问药,提供各种丹药,已与上级仙门共存亡,我好歹也是个低级分谷长老,他一个一级仙门的掌门,平日里买个丹药,还趾高气扬的,真以为药谷没了他就不能转了。”
“那是,药兄说的好,这八卦门也好意思称自己叫准二级宗门,不就是仗着归元清乃是同蒲城区域第一人,外加出了个天才秦山修自立一级宗门秦山派,现在秦山派若都不给他面子,其他老派一级宗门还会理他,真当谁没个下级宗门?”
“喝酒,去T的八卦门,修士联盟至上!”
“喝,药谷生意蒸蒸日上!”
两人举杯互相吹捧,各怀心事,他们才不管小小江舟的死活,八卦门既然嚣张,那就引到神秘的慕容家族方向去,让归元清尝尝苦头,也该到了削弱他一家独大的时候了。
酒毕饭饱,药永长抱拳道别,御剑而去,他要向分谷主汇报,已成功的可以与白经河管事长的少公子白经略推心置腹,这样药谷无形中的地位又是缓缓提升,垄断之下,丹药也可卖的利润更加充沛。
而在药永长走后,白经略的身边慢慢无声的走来一人,细看才知道,这人明明是走路,却双脚不沾地,正是白经略的父亲,同蒲城管事长白经河。
“经略,你越来越成长了,修为再加把力便可完全独当一面。”
白经河慈爱的将手搭在白经略的肩膀上,肯定的点了点头。
“那还是父亲教导的好,咱们修士联盟以不愿接受仙门条条框框的散修为核心成立,却要附庸在仙门之下,更是被贬称魔修,实在是荒唐,八卦门这百年来在同蒲城话语权太重,咱们与药谷本就是合作关系,如果将他们与八卦门的关系挑拨,丹药可以经我们的手流转,自然底气充足了多,也不受限于人。”
“经略,你错了!”
白经河摇了摇头:“对那些老狐狸来讲,挑拨是没用的,只是大家各取所需,看谁能伸出橄榄枝罢了,就像那傻子归元清,动不动就随意出手,这不是提到铁板自己丢人了吗,仙门太高傲,迟早要出事的。”
白经河拍了拍儿子的肩,转身离开。
看着父亲的背影,白经略欠身:“父亲的指点,经略定会铭记,一定会努力的超越父亲,青出于蓝胜于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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