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立人终于忍不住开口质问:“雨木目,原来你说的大计就是此计,呵呵,什么外行看表,内行看门道……你还记得五年前那日,在同蒲城酒店,白家父子预谋已久,针对江兄是假,借机逼我交出‘感气、压气’心法是真,是江兄救了我,如今这样,你让我常立人怎么做人?”
雨木目闭目:“他姓杨,在姓氏上已经欺骗你了。”
“你放屁!五年前你能看不出那是形势所逼吗,今天江……杨兄已经将他的真正姓名告知我,那便是将我常立人当朋……”
常立人话说一半,被雨木目冷冷打断:“你说话最好小心点,咱两可是锁定了主仆契约,若不是我,你早在破婴脱凡劫时道消而亡,我对你不薄,也并不是要害死扬帆,难道你还不明,他从出生开始,便已经没有自己的命运了吗?”
“呵,命运,我倒要看看你说的那所谓命运,我常立人从不亏欠于人,大不了便是一死,若杨兄被你害死,我便去陪他!”
“值吗,一个小角色?”雨木目轻声。
“小角色会被你们两派人监视成长,笑话,真是笑话,我常立人是孤儿,三岁被人抛弃荒野,自入仙门,出师修自己的道后心里再没有任何人,但也绝不会亏欠任何人,你救了我,我献命给你,杨兄救了我,我同样可以为他陪葬!”
雨木目摇了摇头,不再言语。
……
扬帆当然不知背后的这些事,更不知道自己迷茫带着蹊跷错乱的纯粹修魔,会是有人背后密谋,而他一直也被人所监视。
此刻他与卫茹薇身穿黑袍,偷偷地跟随在同蒲城修士的身后。
卫茹薇不解:“木头,你为什么说这次任务其实是比杀人?”
扬帆嘘了一声:“保护本身便是假,残杀其他城区仙门精英才是真,至于具体的原因,我也不太明白。”
“为什么要残杀仙……”
卫茹薇的话刚说一半,便被扬帆堵住嘴,正前方有两名修仙者回头,似乎是想是要采集一些遗漏的灵草。
那两人踏着剑,一直来到扬帆前方不远处。
“师兄,这里的灵兽好像都很安逸,并不会攻击我们。”
“他们不攻击咱们,咱们就自顾自的摘一些灵草吧。”
“可咱们的任务是抵御偷袭,为什么几天过去了,依然风平浪静呢?”
“就算有人偷袭,怕也有去无回吧,咱们几十人都是修仙者小辈中的精英,这次任务,长老让我们可以选择去主动竞争,不就是让我们杀别的城区的修仙者嘛……咱们修仙者一心修仙,诛灭邪修是正义所在,波及凡人,也只是以免他们被沾染走向歧途,可为什么又隐晦的让咱们自相残杀呢?”
“师兄,我总觉得我们之中好像有些人,总会挑拨咱们与凡人以及散修之间的关系,师弟们不如我们看的透,本就一心修仙,很容易就被误导了……”
“嘘……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看懂了吗,大家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哪个修仙者,或者散修不是凡人出身,咱们这些精英要是都看不透,仙门早就完蛋了!”
那同蒲城仅有的两名高阶修仙者莫名其妙的谈了几句话,便再次踏剑跟上队伍,似乎此番折返而归,就是故意要说上这几句话。
而灵草,不过采了一两颗做做样子,便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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