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明个和东家说一声,先预支一串钱。”丫丫爹像是下了决心似的。
“爹,这事你别和我奶说,谁都不能说,我奶要是知道了,到时候咱再和我奶解释,我奶要是不知道,这事就算过去了,知道吗?”丫丫嘱咐丫丫爹。
“这个爹知道。”
一家四口又小声的说了一会话,就睡下了。
第二日一早,丫丫起来给丫丫娘准备早点,院子里的胡萝卜也大了,丫丫拔了一个胡萝卜给丫丫娘弄了胡萝卜小米粥,然后又弄了红豆汤,煮了一个鸡蛋才好。
上午丫丫娘在屋里看孩子,丫丫和娟姐还是要捡杏核,丫丫娘有啥事丫丫再回屋子里帮忙。
赵老太太和赵家大娘上山摘杏子,早晚都会到西厢房看看于氏,说说话,看看孩子,偶尔也帮忙。
丫丫正挑着杏核,丫丫小姑领着青姐和严哥来了,挎着个小篮子,里面放的鸡蛋,“你娘坐月子,我先带过来家里母鸡下的鸡蛋,给你娘补补。”这是对丫丫说的。
丫丫谢过小姑,把鸡蛋放在西厢房的小厨房,洗过手,然后领着丫丫小姑还有青姐严哥进屋,娟姐也跟着洗了手,进屋坐着。
“二嫂子怎么样?”赵家小姑一进屋,坐在炕沿上,和于氏说着话。“家里也没事吃的,送来些鸡蛋你先补补。”
“送啥鸡蛋呀,昨天娘送来一筐子鸡蛋,够我月子吃的了。”
“还是多吃点补补的好。”赵家小姑看屋子里收拾的很干净,孩子的戒子也都干干净净的放在一边。
“这屋子收拾的挺干净,是丫丫收拾的?”赵家小姑看着丫丫,于氏在坐月子不可能下地干活,也不能沾凉水。赵老太太和赵家大娘都上山摘杏子,即使得空,她是知道自家娘的性子,估计也不会帮忙洗戒子的。细细涮涮的这种活计只能是丫丫了。
“是丫丫。”于氏也高兴,说起丫丫,自从自己坐月子,什么活计都不让她做,一直做炕上养身子喂孩子。做饭收拾碗筷还有里外的收拾屋子也都是丫丫,一开始自己本想着让丫丫烧温水自己洗戒子,可是丫丫不让,戒子也都是丫丫洗的。“娟姐在,也帮着一起做。有她们两个,我这啥事都不用做,一直干坐着等吃等喝。”
“丫丫小丫头长大了,懂事多了。”赵家小姑看着丫丫,“知道心疼人了。”
赵家小姑说了一会话,就回家去了,家里现在都忙着摘杏子捡杏核,她也是抽了空过来看看。
晚上丫丫爹回来的时候,手里带着一大袋的猪肝脏,赵老太太看了,问了一句,丫丫爹也没瞒着,说是从王屠夫那里拿来的动物肝脏。
“这东西你要给你媳妇吃?”赵老太太听了放下手里的活计,连忙赶过来,“这东西都没人吃,你媳妇又坐着月子,怎么拿这些东西回来吃。”
丫丫爹‘娘’‘娘’的糯糯说不出话来,“这个补身子行的。”
“你听谁说的补身子行的,”赵老太太急眼了,“再说我也没亏着你媳妇,家里的母鸡下的蛋,我老早就攒着没卖,这不你媳妇坐月子,做娘的我也都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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