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屋里给先生倒水洗手,先生洗好手,西屋换衣服。她娘和赵家大娘两个外面收拾带回来的兔子和野鸡,找了一圈没看到娟姐,她一掀东屋门帘,娟姐压根就没跟着凑热闹下地,还在炕上认认真真的一个人包豆包呢。
弄好了兔子和野鸡,洗过说,开始张罗放桌子吃饭。东屋正包豆包,一时也倒不出来地方,看先生出来,她娘试试探探的和先生商量,说是桌子放在东屋先生屋里,一会先生和丫丫爹还有赵家大爷三个先吃,东屋这边包豆包,包完豆包,他们在东屋吃一口。
先生让她娘看着办,她娘这才把桌子西屋炕上放着,赵家大娘烫酒,她拿碗筷,她娘端饭菜。
这边刚弄好,她爹和赵家大爷两个,一人领着一个,也上来了。
东屋包着豆包,西屋这酒喝的也是尽兴,包好豆包都蒸到锅里,这边西屋桌子撤下,饭菜又热了热,东屋又收拾放桌子吃了一口。
三个大人喝的都有些多,许是折腾了一天,也累的,喝完之后,就西屋收拾先睡下。
这边赵家大爷喝的脸红彤彤的,在东屋炕上眯着眼,有了睡意。只她爹一个,看样子喝的也是不少,不过是蹲在灶坑烧火蒸豆包。吃过饭,赵家大娘领着宝哥,又和娟姐两个一人扶着一边,一家四口家去了。
赵家大爷一家走了之后,她娘赶紧把东屋的被褥也给铺上,招呼她爹赶紧睡下。小小也让她娘给放被窝里,她倒是不困,跟着她娘忙活。
蒸好的豆包需要趁热给捡出来,外头冻上,她娘锅台前切豆包,她端着盖令等着,弄满了盖令,他娘就拿到当院,大半夜的爬梯子给放到房顶上。家里又是养鸡,又是猫狗的,放院子里怕是给糟蹋了,只好高处放着。
一共包了两锅豆包,又是蒸又是凉的,忙完可是大半夜。
弄好之后,外屋盆盆罐罐的她娘也不收拾,说是大半夜的两屋子都睡下,可别再给折腾醒,只这样放着,明天一早起来收拾。
昨天睡的晚,没想到她醒的还挺早,听到炕稍她娘起来了,她也睡不着,就跟着起来。她娘让她再睡一会,她倒是蛮精神,一点睡意都没,躺着也没意思,干脆起来。
感觉好久没有这么早起来了,她娘给她穿的厚厚的,说是一早寒气重,可是要多穿。
开门,外面还黑着,天上的星星漫天都是,密密麻麻,闪闪亮亮。门前的空地没有遮挡,风就吹了过来,凛冽的很是刺脸,远处的树影黑乎乎的一团团一片片。
远处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叫声,起的早的大公家,还能听到打鸣。她家养的几只公鸡,正在棚子里睡的正香,就连家成家的大公鸡也没打鸣。
她娘差不多每次都是这个时辰就起,可是早的了。正四处转悠,她娘从房顶上下来,说是豆包冻的差不多,先给捡回来吧。然后屋里找个几个干净的袋子,爬梯子上去捡豆包。
她也想跟着上去,好个磨她娘,她娘才后面小心的后头托着她,把她也给弄房顶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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