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家说起府城,总像是千里之外的遥遥之地。但真真的站在这里,踏上这片土地,看着前方的小路、远处的城池,恍惚还是有的。
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她说不好。来也来了几次,住也住下些日子,这里有她的作坊、铺面、营生,还有她的院落、亲人、朋友,但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一直都在,挥不去。
想来,她对府城这片天地还是不太适应。
“哇,府城好大啊!”来府城这一路许平都在惊讶中,就连路边的庄稼地也好似和家里的不同一般,虽说性子沉稳,但小孩子的性情还是有的。这会到了府城脚下,看着不远处的城池,许平更是瞪大了眼睛,四处撒摸,“这么多人。”
从家门口出来她就是男儿装扮,还故意化了妆,把脸上抹黑,化了棱角,看着倒还真像那么一回事:翩翩少年郎的模样。
她和许平不好认,但是于景派来的人认出了秦恩的伙计,府城门外,两个人,就过来见礼。递上于景给的物件和一封信,“公子说他不方便出面,就让我俩城外等。公子吩咐我俩还置办了院子,一应需要的也都准备妥当,就等小公子过来。”
物件是于景常带在身边的一个坠子,是块不大不小的玉石,还是在县里的时候,她娘买给于景的,这些年于景一直带在身边,她是知晓的。
于景的信虽说只单单一页纸,但交代的很是周全。说是留了物件,见物如见人。又说知道她这次来的低调,他就不出面了,若是有事就去只会一声。还说给她找的院子也是他们两人张罗的,不大,也不扎眼,住着应该合适。
她把物件收着,两人带路,去了院子。
秦恩的伙计没进城,城外说的妥当了,一路送来的伙计赶车往回走,留不下,说是秦恩有交代,他们就不去府城添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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