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梅赏雪,煮酒茗茶,谈诗论道,泼墨作画,好不风雅。
喝了清茶,又热酒暖身,不凑文章诗词的热闹,只她对这处院子,倒是有些兴趣。
蜿蜒曲折的小路,七拐八拐的,延伸到山林深处。梅花也是错落别致,或高或低,或远或近,修剪的株株带着雅趣,很是喜人。
除了梅花,后院的树木很是有些年头,高深粗壮。这会都披上白雪,更是棵棵团团蔟蔟,衬的梅花枝头红俏,心生欢喜。
冬日里偶还有鸟雀飞过,林子间,雪地里,扑通一声,或受惊吓,或嬉闹吵叫,七七八八的竟能连续起来,别样动听。
许平和刘正两个,一直跟在她身边。因着枝枝杈杈,加上积雪,小路有些难走,刘正就要前头引路,她摆摆手,她喜欢一脚踩在厚厚的雪地上,不喜跟着脚印走,少了好些乐趣。
她喜欢凑近看,寒梅在苍白的天地之间,偶露一抹红,煞是动人。
雪花飘落,片片积在梅花的枝头,特别是一大瓣儿的雪花,落在花苞上,给寒梅裹上一层圣洁的外衣,然后一层层的就这样聚集着,越聚越多,也就越来越白。
细细的听,还能听到雪花落下的声音。
一个接着一个,一层接着一层,那铺就上去的白,就好似是动听的、天地之间的旋律,和着枝头、鸟叫、远远的空山、近近的人群,很是有意思。
走走停停,心,也随着漫天的飞雪洒落大地而平静下来。
“公子,顺才过来了。”刘正提醒。
一回头,才发现不知不觉已经走了很长一段距离,来时的脚印蜿蜒成一条长长的线,从这头,一直串到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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