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文真自己倒是伤心了几日,蔫蔫的,不精神。
先生开导过,三五日之后,只面上不显,人越发话少,手不释卷。
二小年纪不大,倒是有些感触。
知道文真落榜,自己便越发努力起来,说是他文真哥哥每日早出晚归,勤学刻苦,还没考上,他更是不敢松懈。
他爹娘都甚是欣慰,读书辛苦,也越发心疼,每日吃喝从不将就。
家去的路上二小和文真一辆马车,每每也都是捧着书卷,她看了一两日,看不过去,只得夺过书卷,“你俩这般看,怕不是要看成书呆子。”
“你俩下马车,走走路,”她把书卷替两人收起来,拉着二小下了马车,回头用下巴示意文真,”你也下来。”
二小倒是乖,揉了揉眼睛,伸伸懒腰,沐浴在了阳光下。
文真先是愣住,犹豫了片刻,倒也慢腾腾的往下挪。
家去的一行人,大大小小又好几辆马车,装了不少东西,很是长的队伍。
他们三人靠边走着,踢踢路边的石子,看看野花野草,张望着不远处一块块的庄稼田,好一派早秋之景。
“人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行万里路不如阅人无数。‘你俩这光读书可怎么行。”
“也要多出来走走,咱大好河山,得有大胸襟才能装得下。”
“这人情世故呀,学问更是多的多。不能满腹文章,不懂人情世故,那多不好。二小你说是不是?”
小家伙认真的点头,“姐姐你说的对。”
她嘻嘻笑,摸摸二小的头,回头看文真,正愣愣的不知道想些什么,清瘦的脸在阳光的照耀下泛出丝丝红润,正站住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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