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老大不小,以后多和你小妗子学学。这些规矩啊,在咱们乡下,是一辈子都学不会的。”
“还是去府城吧,”她娘说着说着,就下定了主意,“你看看你,看个信,这咋还要躺着了?”
“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她娘说完,拿过于景小舅的信,“我去给你小舅回信,就说过了年,暖和些了就去。”
额,好像都没有她表态的机会。
除了于景的信,还有两封也是她的。
姜渊也细细的把府城的事情信里说了,生意步入正轨,眼下倒是没什么好担心。
远在京城的李姑娘,捎来了信。
信中她说一切都好,跟着师傅学了声乐,练了嗓子,出门在外都是白纱遮面,刘家置了单独的院子,有丫头和小厮伺候,她很是满意。
满意就好。
附带着刘正的几页纸,全是生意上的,也是稳妥了。
她把信都收好,又理了理近来家里几个作坊铺子的帐,全都对上了,才伸伸懒腰,活动下筋骨。
理完了作坊铺子,她又开始细算家里的。
前几年置下的杨树林子,今年夏天的时候,她爹在家,伐了些长成的树,卖了木材,也有些进项。
大大小小,细算起来,还真不少。
比如鱼塘的鱼,自家吃不了,白给的、送人的,也有花铜钱来买的,一年下来,也有一点,她爹娘都入了账。
零零碎碎,他爹娘帐记得也细致,着实花了些时候。
学堂也有账目,先生不爱管这些,全在她这边。
趁着得空,又有劲头,她也把学堂的帐理了理。
这一两年花在学堂的银子并不多,主要是前几年,真真的一大把一大把的花。
最近一两年,学有所成的,挣了工钱的,多是回头捐上一些,一来二去,渐渐的好似成了传统,先生说这是好事,她也就都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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