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气。”皇家礼仪师对云依依言道,她的右手一直放在云依依腹部,“在吸。”
云依依用尽全力吸气,本来就不舒服的身体随着大力吸气而肋骨特别痛。
“吸气的时候不要情不自禁把身体弓背。”皇家礼仪师看着云依依身体不由自主弓背,她沉声道:“下巴微微内收,眼睛直视前面一条线,要想象你的头现在被一根绳子吊着,只要你低头就会被绳子勒伤脖子。”
“……”云依依对于礼仪师这话很意外,因为这样子好似要上吊自杀那样。
礼仪师左手推着云依依的后腰,右手按压云依依腹部,一双眼睛盯着云依依的上半身。
如此的按压让云依依很不舒服,她身体不由自主就想松懈让自己缓解难受。
“挺直身体。”礼仪师再次沉声提醒。
云依依一咬牙忍着痛继续保持礼仪师所说。
礼仪师这样一个动作持续了将近五分钟才松开双手,下刻她的双手立刻捏住云依依的肩膀。
“不要收肩,把你肩膀打开,这样你才能背挺的更直。”
云依依对打开肩膀还是很会的,因为上过瑜伽课都知道怎么开肩。
而开肩会让人的肩膀和后背线条看起来非常轻薄还美。
这就是有些人虽然不胖,但后背看起来很胖就是后背太厚,这就需要把肩膀打开。
此刻,伊丽莎白看向霍德华大公爵声音不轻不重但足够让大公爵听见说:“你打算教她多久?”
霍德华大公爵没看伊丽莎白,她一双眼睛一直看着云依依回应:“想教多久就多久。”
伊丽莎白望着霍德华大公爵,此时,她的声音压得很低,而她并没有用英文而是拉丁语对大公爵说:“我之前离开后想了很多,我认为你现在教她出来也没什么用?因为你看中的是她丈夫而不是她,并且她丈夫已死,光凭她一人磨练还早,霍德华家族那么多家业她一人抗不下。”
霍德华大公爵在听见伊丽莎白提到斐漠的事心里一沉,不过她看着云依依正专心听着礼仪师教导,她知道依依没有听见伊丽莎白的话。
不过,拉丁语的话,她知道云依依听不懂。
她望着云依依用拉丁语对伊丽莎白说:“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好了。”
伊丽莎白眼中带着一丝莫测,她继续用拉丁语对霍德华大公爵说:“我要说的很简单,你可以让云小姐继承爵位,霍德华家族的家业交托给基金或者让我的财务秘书给你打理,这也比交给云小姐让你放心。”
“我才不交给你打理。”霍德华大公爵淡然的告诉伊丽莎白,“我对你说过霍德华家族的爵位和财产我全部会交给云依依。”
话罢,她又说了句:“不要云小姐云小姐的叫,她又不是没有名字。而且,你就算用云小姐称呼她,不赞成她是我女儿,可我认定她是我的女儿,所以请你以后称呼她依依或者云依依。”
伊丽莎白眼中带着复杂看着霍德华大公爵,“那你交给基金都能够让我放心你的家族,我根本不信一位外国女人,更不信死了丈夫的女人。”
霍德华大公爵顿时转头看向伊丽莎白,“莉莉白,我也是死了丈夫的女人,你这话说过了!”
“你知道我这话没指你。”伊丽莎白立刻看着霍德华大公爵,“她太年轻,她的资料我已经派人查过,放眼整个贵族任何一位名媛贵女随便找一位都比她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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