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这样的大事,赵慕自然十分的沉不住气,回到县衙里后仍然不停的来回踱着步,一脸焦急不能自持。
沈栖梧看的心烦,索性就拿起书不去看赵慕。
赵慕不停的握拳敲着自己的手掌,嘴里念叨着,“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栖梧,你倒是想想办法啊!”赵慕见到沈栖梧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就觉得头大,嘴里腹诽着,“你可真是悠闲啊!”
沈栖梧听到他的话皱了皱眉,不禁的白了他一眼,目光微微倾斜说道:“难道你这样就能想出办法吗?”
沈栖梧并不是没有想过这些事,只是她看的更清楚一些,皇宫里的斗争既然已经开始了,那么这些事情自然该那些下棋的人去想对策。她和赵慕不过只是一个引子而已,既然事情已经开始爆炸了,那就该皇宫里的贵人去想破了脑袋。
“好了,歇息一会吧。今儿很多事你都已经安排妥了,就这样干着急也于事无补的。”赵慕的成长沈栖梧看在眼里,从一个玩劣不懂事的人,逐渐已经开始有了储君的风范。
“也是。”赵慕也知道干着急没用,他努力的平复了心情,接着又抬头看着天色。
黄昏已至,可是去找侯远的侍卫还未回来。
逐渐给赵慕心中蒙上了一层阴影。
“殿下,侯远不知所踪。我们已经翻遍了当涂县,依然不见其踪影。”派去寻找侯远的侍卫们回来了,不过正如赵慕所担心的,侯远早就已经畏罪而逃。
“啪!”赵慕的手用力的拍在桌子上。
沈栖梧看了他一眼,对着那些侍卫说道:“你们先下去吧。”
侍卫们退了出去,沈栖梧放下书来到赵慕身边,捏着他的肩膀,柔声道:“你别生气,我总觉得事情没我们想的那样复杂。”
赵慕闭着眼睛,像是在享受着好不容易从妻子那里得来的柔情蜜意,连心情也舒爽了很多,“难道你看出了什么?”
“那倒是没有,不过我总觉得这个侯远或许才是真正的关键人物。”沈栖梧一边为赵慕揉着肩膀,一边低声说道。
在沈栖梧看来,整件事情的开局,就是由侯远开始的。起先领着他们来到当涂县,夜里又收到一封来历神秘的信,接着便是张二虎的出现,宋进良入狱,侯远消失,这一切如果串联起来,最重要的人物隐约就是这个侯远。
不过很可惜,没有能够抓住这个侯远。
这一点,让沈栖梧和赵慕都有些失望。
如果找到这个侯远,那么似乎他们所疑惑的问题都能得到解答。
赵慕对沈栖梧的说法很赞同,他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等待着夜幕降临。
“奏折已经写去京城,也不知道会有怎样的波澜。”
沈栖梧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京城里会发生什么事她并不关心,她只是在好好的揣测这盘棋的用意。
就在两人各自出神的时候,有一名侍卫急匆匆的赶了进来,他低着头单膝跪地,“殿下,找到侯远了!”
“什么?”赵慕腾地一下子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没想到消息来的这么突然,“快带他来见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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