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妥了,我一准儿立马就去找夫人。”
“好,这些天我都有时间,只要房东定好了时间,你就代我应下便可。”
贺牙子笑的见牙不见眼,“夫人就是个爽利人,我贺牙子办事你放心,再不会出什么纰漏。”
贺牙子话说的大,再想不到前面把大话撂出去,回去一找那房东,人家把铺面租出去都收了人家的定金。
“你这咋没告诉我一声,我今天还领人给你看了,十八两银子一个月,人家连奔儿都不打一个就应了啊。”贺牙子一拍大腿后悔不迭,大话说早了。
房东吴大海四十来岁,爹死了没两年,也是才接过来的房产,以前他也干过买卖,不过把他爹留给他的财产赔的差不多也就不干了,索性把这铺面租出去,他在城里偏僻处买了间小院,靠吃租金过日子。
他是眼高手低,唯利是图这么一个人,一听十八两人家一口就应下,当即他心就活了。
“那人跟我磨了五六天了,非要十五两租下来,我看这价儿实在搬人,再没人来租我家都要揭不开锅了,所以才应了,给了我二两银子算定金。谁知道前天应下,昨天说要来交银子的,现在还没见影儿——这算是违约不,我能不能再租出去?”
贺牙子心里鄙视这人见钱眼开,可是也巴不得把这线儿给牵成了,一是她大话放出去砸地上让人看着笑话,二来买卖成了两边都得给她佣金。
“那你还琢磨什么,人家指不定又嫌贵不想租了,不过就是二两,他就是找来了,你赔他双倍也是市价,到哪里都能说得出。”她道:“再者,你也不想想,我这主顾是个什么样的人——前些天假借秦王府里传出来不让你们照拂她生意吧,结果前天就让世子爷把那俩人给当场打死了,这风儿立马就变了,知道为什么吗?人家王府里面有人!”
吴大海一听的确是有这事儿,只是不知道王府里居然把人给打死了,“这谁啊,来头这么大?”
“柴家的夫人啊。”贺牙子递了个显摆的眼神,“水深着呢。”
吴大海挠头,当时那人也是跟他各种显摆,话里话外透着和王府也是有点子关系,只不过当时他是穷懵眼了,饿的脑子发晕也没仔细听——
“定我这铺面的好像和王府也有点儿……不知道什么的关系……”
“你知道永安县县令吗?”
贺牙子毫不意外他把脑袋摇的跟个鼓浪鼓一样,她紧接着继续道:“杭县令的儿子和秦王世子是表亲,柴夫人是杭县令儿子的师娘……”
吴大海恍然大悟,这里外里的一算柴夫人还是秦王世子长辈的意思呗?
“贺大姐,那我知道咋办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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