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是她想问的,贵妃翻了个白眼,她才是最无辜受灾的好么?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好像多无辜似的,出了事就让旁人顶,世界上有这好事?
“这本就是你该处理好了的,”贵妃道:“难不成我和你签了合同,那都是废纸,你犯的错还要我出面解决?”
吴大海哭丧着脸,半蹲在地上。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说这柴夫人底子硬背景深吗,把责任全推他身上怎么显得出她的能耐?难道她不该挺起胸膛坚定的与恶势力做斗争?
这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
难道不该是狗咬狗咬一嘴毛的拉场大戏?
“我就是——我也迫不得已,”他说话颠三倒四,连自己都不知道想说的是什么。他现在全寄望于贵妃是个铁骨铮铮的真汉子,就和侧妃那位表哥死掐,狭道相逢勇者胜。
这,怎么就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呢。
呸,贵妃眼皮向下,恨不得上下眼皮夹死这货,他懂什么叫迫不得已,摆明是明知故犯,贪小便宜。
可是,她现在还不能说,把事情搞僵了,到最后直接和对方面对面的就是她了。
“东家也是,之前的事我是不清楚,这中间出了什么差错,你不能先和我通下气?但凡你好说好商量,我就会让你这么难做?就这么冒冒然把人往我这里带,你将我置于何地?是欺负我们初进明阳城,拿不准你们这里的行事作风吗?”
这就往回缩了?
贺牙子惊诧了,没想到贵妃这么轻而易举的就退了。
不过,有一方退了,总好过都抢在前面疯咬,到最后两败俱伤,倒把她也给卷进去,落个费力不讨好。
想想也是,她这边再亲,不过是个表弟,还能亲过枕边人?
至亲至疏是夫妻,虽说侧妃说穿了就是个平民老百姓家的妆,说妻是不够格的,可是到底人家俩人好的时候可比什么乱七八糟的亲戚什么的要亲近多了。
“说的是,吴大海,你办事怎么这么不靠谱!”贺牙子怒容满面,戏份十足:“这事儿和柴夫人有什么关系,明明就是你、你和我办事失误,咱俩想办法弥补也就是了,你带着一群大男人上门,知道的你这是解决问题来了,不知道的还当入室抢|劫,你也是个男人,怎么想事这么不周全!”
“家里还有个孩子,真吓到了,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吴大海仰脸半蹲在地上,瞪大了眼珠子,让贺牙子一顿抢白给骂傻了。
要不是她鼓动他,他哪里就一个买卖得罪了两家大主顾?他还一肚子气没向她发呢,倒教她抢了先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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