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战乱起来,皇上就算想对付这帮扯后腿的藩王,也不会是现在。咱们不妨先观望着。”
柴榕看着贵妃说起话来头头是道,果然是像所有人和他说的那样,温柔,聪慧,得体,还有能力……
他突然就觉得眼前的阿美形象好高大,跟座山头似的,罩在他的头顶。
“阿美,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贵妃不禁一笑,迈着小碎步过去,伸手摸摸他的脸蛋,果不其然柴榕那俩就跟熟透了的柿一般。
“不是我知道的多,而是多听别人说话,自然就能听出很多门道。”
贵妃轻描淡写的就把她十多年的见闻都给推了个一干二净。“而且,官大一级压死人,这话我还听过,咱们无权无势,就是个小老百姓,还是少掺和进他们的争斗之中比较好。”
柴榕脸蛋红通通的,“……你为什么……我又不是小孩子。”
意思是为什么摸他脸吗?
贵妃笑,就因为他不是小孩子啊。他如果是小孩子,她这不就成了调|戏未成年少男了?
“……我是看你是不是忘洗脸了。”
贵妃纯粹随便抓过来了一个理由,结果却意外地看见柴榕那小红脸蛋又加深了一个色度,扑腾一个鲤鱼打挺半空转了个较,腾腾几步跑出去了洗脸了。
贵妃愣在当场,然后忍不住就笑喷了。
……果然调戏未成年小少男太好玩儿了,尤其那个小少男还是个外表英俊不凡,内心呆萌的这么一个货。
旺财的提议,就这么略过去了,以后谁也没再提,算是初次对一件事达成了一致的意见。
可有些事儿,就不像旺财这事儿这么容易抛过去了。
贵妃就没想过杭玉清这事儿还能扯到今天扯到她面前……难道不是他家杭县令和杭夫人说了算,给狄家送过去就直接快刀斩乱麻,直接拜了洞房?
一大早,天上难得放晴,然后就被杭夫人给堵门儿里了,那脸上的表情就别提多无奈,多怨怼了。
……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杭夫人捧着贵妃奉上的热茶半天,好像浑然感觉不到烫手。
“玉清我儿,你徒弟……就看上你家的芳青了,在家里寻死觅活的,要不……我看……咱们就把这亲给结了吧?”
贵妃愣了半晌,柴榕在外头练拳,拳风都打偏了。
“您……说啥?”贵妃表示她可能耳瘸听差了道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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